乔盛意觉得封临是在说反话,因为她压根不会跳舞,只是在舞池里跟着节奏轻晃而已。
至少跟李清妍比起来,她可以用肢体僵硬不协调来形容。
“放手。”乔盛意抬手试图推开他。
封临的大手却更加用力地贴在她腰后,把她往身前压。
裙子衣料薄,他手所贴着的那块皮肤都变得灼热。
封临的手探到她腰后纹身的位置,指腹摁着:“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对你虎视眈眈吗?”
乔盛意的双手折在身前,用力抵着封临试图拉开距离:“不是谁都像你这样下流!”
封临冷嘲:“没跟你说过那个男老师想睡你?你还穿成这样跟他来这种地方?还是说你就想被他睡?”
乔盛意听着封临露骨的话感到很不适:“反正你满脑子装的只有男女之间那点破事!”
封临的手在暗处覆在了乔盛意胸前。
抓揉不轻不重,却让乔盛意分外羞耻:“封临!”
她压低着声音,怒意却高涨。
封临无视:“你不了解男人。”
在感觉乔盛意要抬手扇他之际,封临松开手。
乔盛意愤恨地瞪了他一眼,怕他在舞池里乘乱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慌不择路地跑回到卡座那边。
卡座这边的老师基本都走空了,只剩了罗誉还在陪他的几个朋友摇骰子。
乔盛意一个都不认识。
她找到自己先前的那杯气泡水,一口喝了大半。
罗誉斜眼瞄向她,嘴角浮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新型药,十分钟内见效,不会完全昏迷,但事后会完全缺失这一段记忆。
他没失手过。
乔盛意以为是自己跳舞跳热了,不自觉地扯了扯身上的针织小外套。
罗誉凑过来轻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不太舒服?我带你去楼上房间休息下吧?”
药效渐起,会如牵线木偶,任由摆布。
罗誉很轻松就把乔盛意从沙发上牵走,对旁边的几个朋友说:“你们先玩,我朋友有点喝多了,我先送她回去。”
那几人玩得正起劲,随口应了声就继续揭骰子。
罗誉没把乔盛意往楼上带,而是往酒吧外面走。
他刻意把车停在了酒吧门外,几步路的距离。
“罗老师?”在门边一桌和朋友闲聊的荣安律叫住了他。
罗誉身子一僵,荣安律认出乔盛意的裙子,起身过来关心道:“她怎么了?”
罗誉没表现出任何心虚,干笑解释:“乔老师可能喝多了,她不是租的我舅的房子嘛,我正打算送她回去。”
荣安律皱了皱眉,他知道乔盛意喝酒一向有分寸,不会醉得不省人事。
而且看乔盛意一个劲拉扯自己的衣服,面色潮红。
荣安律开酒吧这么多年,一眼便看出了异样。
此时他并没有怀疑罗誉,毕竟是一个学校的老师,罗誉平时的为人大家也有目共睹:“她喝什么了?”
罗誉怕荣安律起疑,只能装糊涂说:“就点的那些酒水啊,不过我们刚才在玩游戏,她跟小暖老师去跳舞了,不知道有没有喝别人给的东西。”
“给我吧。”荣安律说话时,已经拉住乔盛意的胳膊,“你们继续玩,我照顾她。”
罗誉身子已经快炸了,煮熟的鸭子还能跑了。
但荣安律精明,他怕荣安律怀疑到他,只把乔盛意交给了荣安律:“那麻烦荣主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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