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拍...”
“那行，二毛，二毛！”隋东升转过头向办公室外喊着。
“哎哎，升哥。”
“你怎么耳头聋嘛！还得喊你好几遍啊？把相机拿来，给客户拍照。”
“哎哎，好嘞升哥。”
“孙姐，脱衣服吧，文胸和内裤也要全脱，完事坐到那个毯子上...怎么...行行你先准备准备，我去抽根烟，五分钟够不？”
说着，隋东升走出了办公室...
当再次走进来时，孙艳玲已经一丝不挂坐在毛毯上，旁边的衣服架挂着衣物，她显得非常局促，缩着脖子抱着膝盖，隐私部位都被遮挡起来。
“放松点啊孙姐，就是拍几张照片，只要你按时还钱，照片拍完就还给你留个纪念，不会到处发的，放心吧！二毛进来来，开始拍！”
刀疤脸男子端起相机对着孙艳玲就咔咔拍起来。
在隋东升的要求下，孙艳玲摆出了几个非常令人难堪的姿势，此时此刻她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是硬着头皮机械性地做着要求的动作。
这或许是她活了四十年第一次感到如此的羞耻...
十几分钟后，孙艳玲穿好了衣服，等待着放款。
“基本完事了啊孙姐，你看看这个。”
隋东升拿了几张纸单并交给了孙艳玲，第一页是她的一些基本信息，包括姓名、年龄、出生年月以及联系电话和家庭住址，第二页是自己身份证的复印件，第三页是一份很潦草的合同，第四页则是粘贴着刚才拍过的那些令人感到羞耻的照片。
“觉得没啥问题，在这签字，还有这...这...”
“那钱什么时候给呢？”
“咱俩不是加微信了吗，它这个出账需要一个过程，等我这边收到就给您转账到微信里边。”
“不是...不是说秒到账的吗。”
“哎呀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自动出账需要时间，又不是我现在不想给你！”隋东升显得有些不耐烦。
“哦哦，好，那把押金和身份证给我吧？”
“身份证给你，那五百押金等连带放款一块转你微信。”
“哦，好吧，那谢谢你了，隋经理。”
离开红星大厦以后，孙艳玲的心还是踏实一些的，最难堪的这一步已经过了，现在就满心期待着两万块的到账，眼下先给儿子买药治病才是最关键的。
时间来到晚上七点，孙艳玲看了一眼手机，发现隋东升那边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直到九点，她才收到了隋东升的消息，点开一看，是一笔元的转账。
孙艳玲赶忙给隋东升打去了语音电话：
“隋经理，不应该是2万元吗？我贷的是两万呀？怎么才一万2？”
“这里边包含服务费的呀！你借两万，但我们又得为你拟合同，又是拍照又是啥的，这么多人忙前忙后，我们得收一点服务费的。”
“这么高的服务费...对了，还有我那500块押金...”
“你下次来把昨天收押金时候给你的收据带来，再把押金给你，你今天没有带收据呀！”
“你哪里给过我收据？”
“明明给你了啊，收押金哪有不给收据的，你自己怎么不确定好呢？你再好好找找，记着合同条款，20天以后全额还款哈，2万块，逾期的话就有利息了。”
嘟——
刚说完，隋东升立马挂断了语音通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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