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别说,那个战士可惜了!”

“谁说不是呢?但凡他再快一点,他就赢了。”

这里也不是天天让超凡者上台的,这里的频率确实高,但是凡人靠着个人技艺的战斗也同样能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除此之外,这里还包含了戏剧表演、武艺比赛、节日庆祝甚至是文学抄录与创作。

是的,还真有人在这种环境下写书的!

可能是因为这里的环境适合钩子文学和爱心文学吧。(笑)

克莱门斯走过一个回廊找到了咨询处。

对面的麻花辫小姑娘热心的接待了她。

“您好!”

克莱门斯的修炼之路堂堂开始!

回到莱勒这边,他也踏着阳光迈进了竞技场。

他暂时不愿意离开此地,又不愿意去和本地黑帮合作。

在王都改换门庭又不太可能,自己终究是在国王手下干过的,天然的在政治上有标签。

其他的权贵收下自己也会有戒心。

最重要的是!

他的位阶相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有点高了。

三阶,还是这么年轻的,很多人是出不起这个价的。

本地不行,但如果他打算换个环境的话,以他的本事肯定不会缺少出处。

但是他现在还心存侥幸,毕竟是第一次为君主效忠啊,说不定国王那天就回心转意了呢?

但在这之前,他还是需要一些经济来源的。

“报名,三阶超凡骑士。”

随手把自己的身份凭证递了过去。

对方看了一眼就极为高效的给莱勒办理了。

“大人!您的比武对决安排。”

三阶呀。

大多数超凡者的顶点。

一个英雄位阶不知道卡死了多少人。

有人做过一个简单的统计。

一个超凡者,如果一直好好活着,一辈子勤学苦练,大概到了一百多岁身体衰败彻底无法挽回的时候,大概率都能混一个二阶巅峰水平或者三阶左右的水平。

因此这个层次是有存量的。

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依然是高不可攀的。

民间大多数的超凡故事,基本上都是来自于三阶超凡者。

而像莱勒这种年轻有为的就更令人敬畏了。

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未来哪一天,人家就成为英雄了。

那种史诗里面的人物,从面对面的那种高不可攀变成彻底的隔离了。

莱勒收起了自己的日程表。

嗯,不出意料,还是那几十个熟悉的名字。

有正经工作的没有太多时间参与这种活动。

有时间参与这种活动的又不能参与到下层去炸鱼。

那一片区域内大家打来打去肯定就是一个圈子里的,互相都认识,时不时冒出来一两个知道但不熟悉的名字。

那就是云上人下来参与在野者的游戏了。

可就算有几十个人,那也得拆开了用。

有领头团体战的。

还有守擂战斗的。

但是一群三阶战力一齐开片那可就是不小的场面了。

一些中等规模的战役恐怕也就三十到六十个三阶会参与进来了。

一口气组织几十个三阶?

这战力,低阶英雄都能给你堆死了。

相当于一支小军队了。

“四天之后,守擂台?嗨,又是欺负人的活。”

......

而另一边,克莱门斯倒是结束的相当顺利。

她资金充足,现在也不是训练旺季,竞技场本身也包含了武术训成班的内容和服务,这也是创收的来源。

随便一个迎来送往,很快就办理下来了,顺便得到通知,后天有一场友谊赛。

克莱门斯离开的时候,和一个少年擦身而过。

艾伦站在竞技场高大的石拱门下,仰头望着那面绣着金色狮鹫的旗帜。晨光中,旗帜随风飘扬,投下的阴影正好掠过他的眼睛。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别着的断剑,那是父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走进竞技场内层,里面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还有此起彼伏的呐喊声。艾伦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潮湿的石板地面上还留着水迹,他的靴子踩上去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训练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有的在练习剑术,有的在进行体能训练。艾伦的目光被场中央的一个高大身影吸引——那是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他赤裸的上身布满了疤痕,右手握着一把训练用的木剑,正在指导几个年轻战士。

"你来了?"浑厚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艾伦吓了一跳,这才发现教官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对方的身高几乎比他高出不少,投下的阴影将他完全笼罩。

"是、是的,教官。"艾伦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我想来接受训练。

克尔维教官眯起眼睛打量着他,目光在他腰间的断剑上停留了片刻。"带着断剑来竞技场?"他冷哼一声,"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过家家的游戏场吗?"

周围的训练声似乎都小了些,艾伦能感觉到有不少目光投向这里。他的后背开始冒汗,但还是挺直了腰板:"这是我父亲的剑,他曾经是王城最优秀的战士。"

"哦?"布莱克挑了挑眉,"那他现在在哪?"

"他...在一次战斗中阵亡了。"艾伦握紧了拳头,"我想继承他的意志。"

克尔维沉默了片刻,突然将手中的木剑扔了过来。艾伦慌忙接住,极大的力道和粗糙的木柄磨得他手心发疼。"那就让我看看,你配不配得上这把断剑。"布莱克说着,从旁边的武器架上又取了一把木剑,"来,攻击我。"

艾伦咽了口唾沫,摆出父亲教过的基础架势。他记得父亲说过,剑术最重要的是观察对手的破绽。但克尔维教官就那么随意地站着,浑身上下却找不出一丝破绽。

"怎么?不敢动手?"他的声音里带着讥讽,"还是说你连挥剑的勇气都没有?"

这句话刺痛了艾伦,他猛地向前跨步,木剑朝着教官的右肩劈去。然而下一秒,他的手腕传来剧痛,木剑脱手飞出。他甚至没看清教官是怎么出手的。

"太慢了。"布莱克摇摇头,"而且动作太大,破绽百出。如果这是在真正的战场上,你已经死了。"

艾伦咬着牙捡起木剑,再次摆出架势。这一次他学乖了,没有贸然进攻,而是仔细观察着教官的动作。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能感觉到汗水顺着额头流下,但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就在这时,教官突然动了。木剑带着破空之声袭来,艾伦本能地举剑格挡。两把木剑相撞,震得他手臂发麻。但他没有退缩,而是借着这股力道向后跳开,拉开了距离。

"有点意思。"布莱克露出一丝赞许的神色,"至少知道不能硬碰硬。不过..."他的攻势突然变得凌厉起来,木剑化作一道道残影,至少在他的眼里是残影。

"光会躲可不够!"

艾伦狼狈地招架着,每一次格挡都让他的手臂发麻。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在快速流失,但更让他心惊的是教官的剑术——看似简单的劈砍,却总感觉蕴含着难以捉摸的变化,每一次都逼得他险象环生。

"停!"布莱克突然收剑后退,"今天就到这里。"

艾伦大口喘着气,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浸透。他的手臂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但心里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这就是真正的斗士吗?

"下午有一场友谊赛,"克尔维收剑,还叹了口气。"你可以旁观,看看真正的战斗是什么样子。"

艾伦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知道,这将是他在竞技场的第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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