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的印象会决定很多......”
无数士兵在指挥官的命令下前往前仆后继的时候。
别人也在为自己的生活而战。
只是生活总不会一帆风顺。
例如莱勒。
曾经风光无限的他现在垂头丧气的。
在米昂的大酒店里喝着闷酒。
莱勒的出身挺尴尬的。
论出身,他绝对不是下级贵族。
但问题是,他是个私生子。
连自己老爹是谁都不知道的那种。
只知道是猩红女士的侍奉者。
这一派的教义要求一夫一妻制。
结果就是自己出生之后对方似乎是将自己视为了唯恐避之不及的祸害。
连自己那个女佣母亲也离开了在领主的城堡。
母亲也从不提及父亲有关的信息,就当没这回事。
自己唯一知道还有个爹的,就是家里每年都会得到一笔钱。
也是靠这笔源源不断直到成年为止的资金,才让他迈入了超凡者的行列。
要知道,这笔钱累计起来几乎等于一些小贵族所能够给后代嫡系提供的资源了。
虽然一些有价无市的内容无法仅仅靠钱财搞定,但是也是一份不可小觑的财富了。
这也确实证明了他的父亲不是豪商就是中大贵族。
靠着自己的天赋和努力,年纪轻轻,仅仅快三十岁就迈入了三阶的大门槛,成为了英雄种子。
可惜,母亲是凡人,一次玛娜之风吹过之后染病,牧师也没能及时救治,还没能等她的儿子回报她就草草离世了。
那时他才刚刚成为超凡者不久,十六岁而已,也拿不出多少钱让神的使者多投一点神的关怀。
在这之后,他离开了大陆中央,一路跟随商队辗转到了普洛斯半岛,靠着一次遴选超凡的机会,成为了一名侍奉王室的监狱区长。
不过现在都不是了。
监狱系统是少数极为看重能力,而不是特别看重背景的地方。
其他的岗位或多或少都会被一些中小家族给把持住。
毕竟对于很多无地贵族而言,这样一份体面的工作对他们的次子是很香的。
监狱的特殊性决定了这里必须要有有足够实力的人来担任中坚力量,是非常适合他这样的人的。
可惜现在...唉,又变回冒险者喽。
“再来一杯!”
大酒店中像他这样的人其实还不少,甚至他本人在这里都算个小名人。
“哎呀!这不是我们的莱勒大人么?现在怎么流落到这里了?”
也确实有像这种说风凉话的家伙存在。不过你也不能让别人不说,毕竟这里本身就是大家交流信息和沟通事务的场所。
莱勒也没有放在心上。
“哼!冈加德尔,你别对我冷嘲热讽的,别说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是发生了一些人尽皆知的事情,我能落到这个地步?”
监狱那一声响那么大,是个人都知道了,即使封锁消息也根本瞒不住,更何况你还要盘查。
所以就干脆不瞒了,爱怎样怎样吧。
跟莱勒说话的人也是贱贱的笑了一笑。
他身上的护甲穿的是皮革与锁子混合甲,腰间带了几个软兵器,像是钩子一样,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他没有莱勒强,但是莱勒也是不久前才升上了三阶,双方之前就认识。
他拉过了一张椅子坐了下去。
“我当然知道哦,或者说,你在这场事件中扮演的角色才是我们大家最关心的事情了,毕竟就你一个熟人是吧?”
他的手往周围指了一指。
“只不过有些人跟你不算熟悉,害怕触你的霉头,才不敢在你面前提这茬子呢,看,不少人都绕着你走的。”
莱勒有点不耐烦的说:“有话就快点说,别耽误我喝酒。”
对方也是见莱勒似乎快没耐心了,还是直接步入正题的比较好。
“话说你...”
就在这时,酒店的门叮当一声响动。
穿着清凉的服务员赶紧迎了上去。
“欢迎光临!”
一个脚上蹬着一对长筒皮靴,穿了一身灰色皮衣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
维纳尔裹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厚实衣物。
天气开始转凉了,季风就要吹过来了,该换衣服就得换。
然后看了一眼自己身旁这位穿着清凉的女侍。
虽然酒店里有温暖的炉火,但气温也绝对算不上高。
这赚点钱不容易啊。
不过侍女更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工作。
“请问您今天想享用什么?”
“一杯豆酒,加上...”
维纳尔脚步向里走,眼神在周围打量,然后再落到一个身影的时候,声音顿了一下。
有点熟悉呀。
“客人?客人?”
“哦,加上一份烤羽鸦,就先这样,送到我坐的桌子上来。”
“好的,请您稍等!”
然后潇洒的一转头,裙摆随着她的转身一阵荡漾。
看来这个世界绝对有人开发出绝对领域这种玩法了。
“啾~~~”
还有人吹口哨。
维纳尔迈着稳重的步伐往一张桌子旁走去。
如果有人细心观察的话,说不定还能看出来维纳尔其实还有一点紧张。
“哈哈哈!我就说你不死心吧!所以,你原本计划逮捕罪魁祸首的计划落空了?”
冈加德尔笑的很损。
莱勒恨恨的把酒杯往桌子上一砸。
“那天晚上坏事的人太多,唉,算了,不说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呵呵。”
冈加德尔收敛了一下自己。
“话说你现在也没有职位了,有没有兴趣换个环境,组建一支队伍,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去哪?”
这是老队友想要拉自己再一次踏上冒险的路途?
“如果你是想找人探险的话,另找人吧,我暂时没这个心气。”
然后又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顺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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