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见何雨柱竟乘坐着钢铁厂用来接待贵宾的豪车归来。
众人原本根深蒂固的对何雨柱的偏见瞬间瓦解,一个个惊讶不已,议论纷起:“那个坐在里面的居然是‘傻柱’!”
“什么鬼!何雨柱竟然能坐上咱们厂接待贵客的车子!不是说这样的车平时不轻易使用吗?”
“哎呀!这小子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还能让咱厂里派车去接他!”
“这就是原来的愣小子傻柱吗?”
大伙儿嘴里感叹着,但心中却是五味杂陈,既有惊讶又有几分嫉妒,目光中流露出些许醋意,看着坐在厂车中的何雨柱,不少人眼里都露出了红光。
“什么?里面坐的还真是他,傻柱!”
就在这一刻,一位体态臃肿的男人费力地挤进了人群前面,这个人正是曾经和何雨柱同院的二大爷,官迷刘海中。
刘海中毕生都渴望着做官,他认为当上领导就意味着凌驾于他人之上。
可惜,尽管他对官位充满狂热,但他却没有做官的命。
他在原着中,几乎花费了一生的时间巴结领导,最终却一无所获,无奈地退休了。
眼下,看到何雨柱稳稳地坐在轧钢厂的汽车里,刘海中心中的羡慕之情难以抑制。
他的目光紧紧追随那辆缓缓驶向工厂的汽车,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享受到这般待遇。
刘海中的眼中充满了羡慕。
他站在原地,喃喃自语道:“这傻柱终于有出息了啊。”
说罢,他再也无法忍住,转头开始向身旁的工友们炫耀起来。
尽管车上的人是何雨柱,他却一副自己坐车的模样,自豪地说:“看到了吗?看到了吗?”
“我告诉你们,刚才在车上的那个,就是以前我们大院的邻居,我家就住在他们对门!”
“我可是看着他长大的,和他们家关系好得很!”
“这孩子从小我就看出他有前途,我这双眼识人从没失手,谁会成大器谁不会,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今天他坐着咱们钢铁厂的车来,肯定是我们厂的重要人物,将来说不定还会当上我们的领导呢!”
刘海中说得洋洋得意,任何与升官有关的事,都能成为他吹嘘的资本。
此时的他意气风发,仿佛即将成为 ** 一般。
实际上,刘海中与何雨柱家的关系并不亲密,远没有他描述的那么亲近。
两家人表面和平,但实际上并没有太多的交流,仅仅是见面时互相打个招呼而已。
然而,现在看到何雨柱坐在了轧钢厂的车上,他立刻表现出自己与何雨柱非常熟稔的模样,仿佛两人是至亲一般,以求提升自己在工友中的地位。
这时,与刘海中同院的另一位工友实在看不下去了。
这位工友曾与刘海中有过争执,一直视他为对头,对刘海中现在这种无能却依附他人成功的嘴脸极其厌恶。
他挥了挥手,直言不讳地说道:
“行了行了,刘海中,以前傻柱在大院时,你们家跟他家几乎没怎么来往,一句话也说不上几回。”
“现在看到他有出息了,他就变成了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你还认为你从小就看好他,我可记得很清楚,你以前在大院里喊他‘傻柱’的声音最响亮。”
这句话一出,周围的人纷纷点头,对刘海中的虚伪和虚荣报以冷眼。
刘海中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但已经无从辩驳。
刘海中被当场揭穿撒谎,一时面如土色,时而苍白时而绯红。
心中交织着难堪与耻辱,加之周围工友们的奚落。
这令刘海中顿时感到颜面尽失,愤怒不已,他极爱面子,尤其希望在工友们面前保持威信。
情急之下,刘海中头脑发热,高声呵斥:“你 ** 给我闭嘴!”
“我和何雨柱家关系铁得很!何雨柱见我得喊大爷,你不过是眼红我俩交情好罢了!”
一名工友冷笑着讥讽道:
“叫你大爷,那是你的职位所致嘛。”
“可如今,人家何雨柱不住这个院子了,他又怎么会再叫你大爷?”
四周的工友们一脸看戏的态度,听着两人唇枪舌剑。
此话一出,众人大笑声起。
刘海中闻言怒火中烧,脸色通红,额头的血管都快爆出来了。
他屈辱得咬紧牙关,攥紧了拳头,咆哮道:
“笑啥笑!我跟何雨柱的关系铁板一块,没说的!”
“你们都瞧好了,等下他下车的时候,我会让他当众认我这个大爷的!”
说罢,刘海中大步流星地往汽车离开的方向走去。
眼看快要上班了,大多数工友们根本顾不上凑这个热闹,纷纷返回各自的工作岗位。
不过,仍有几个好事之徒,见到刘海
而且南锣鼓巷那栋属于何大清名下的房子,即便何雨柱想要转手也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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