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那么大的话，官府允许么？”顾望突然想到这么个问题。
“想必不行。”晴姨回答。
“......”顾望沉默，他也不想以后到处是枪林弹雨，“还是换些功勋吧，这样范围就限制在官府的人能用了。”
假如卖给外面的商人，那就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买这个东西，确实太危险了。
不过，顾望也有些疑惑，就一个子弹，竟然真没人做出来么？还是说没有公开罢了？
但既然得到了晴姨能卖钱的肯定，那说明现在确实没有流传。
喝完药水，就要离开这里了，顾望趁机将疑惑的事情问了一下：“晴姨，假如我出现了失控的征兆，有没有更好的办法缓解呢？”
“运动，音乐之类的舒缓精神的方式在异能处于低等级的时候很有用。”晴姨说，“等到高等级了，就只有一些药物手段，一些特殊的灵宝，或是找精神异能的心理治疗师来舒缓了。”
“假如，我下一个觉醒的异能是精神异能，可以自我舒缓吗？”
晴姨扭过头来，好笑地看着顾望：“怎么你的语气有一种‘想觉醒什么异能就能觉醒什么异能’的感觉？不过刚觉醒异能嘛，是这样的。
异能的觉醒，看上去是偶然的，但其实是必然性的，它取决于你从小到大的经历，给你带来的性格等等。
精神异能的觉醒者，那都是多多少少带点神经的，从小就有一些特殊的经历，养成了奇怪的性格，然后觉醒了奇怪的异能。这个等你遇到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她露出好看的笑容：“这句话，不要说出去哦？”
“嗯。”顾望点点头，也懂了她的意思，觉醒异能，某种程度上来说，跟自己有关，从小对植物世界就很感兴趣的人，长大后，觉醒的很有可能就是木异能。
当然，这一点和自己无关。
他有挂。
“医者不能自医，假如你真出现了类似的症状，还是来找我吧。”晴姨说。
“话又说回来，假如天赋异禀的小家伙，你真的又觉醒了一个异能，有着失控的风险，想要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那就需要有强大的精神力，来保持一个清醒的自己。”
顾望仔细思考了这个问题，点点头：“我懂了，谢谢晴姨，帮了我好多。”
“真的感谢姨的话，有空就来帮姨做一做实验样本哦~”
与此同时，顾望的眼前亮起了一串透明的字幕。
【方妙晴人设录入中，....已加载5%】
【恭喜你获得阶段性奖励，金异能觉醒因子*10】
顾望沉默，在心中给晴姨贴上了一个“科学怪人”的标签。
你说的实验样本，和我想的实验样本，是一个东西吗？
算了，出去问问雅柔姐吧，这玩意儿，多听听前辈的准没错。
“好，下次一定。”尽管如此，顾望还是应下了，因为晴姨真的帮了他好多。
“真的吗？那就说定咯？姨有适合的实验就联系你。”晴姨慵懒的表情一变，变得生机了许多。
“嗯。”
两人加了联系方式，顾望离开地下层，临走前，他看见晴姨又翘着二郎腿，两条白硕的大腿从白大褂下面钻出，她又陷入实验数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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