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番皆是如此,她扔他送,面对这样的局面,时鸢有种打在棉花上的拳头无力且无奈的感觉。

时鸢最终是累了,不再继续。

时鸢停止后,岱钦也没有再送东西过来。

时至傍晚,有侍女手捧精致的吃食步入帐内。

而时鸢深知自我珍视之道,绝不会采取绝食这般极端之举来为难自己。

随即,便毫无迟疑地开始了用餐,动作优雅而从容。

当夜幕低垂,岱钦踏入居所之时,只见时鸢静静地端坐于桌前,双手轻轻托着腮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流露出一股深深的百无聊赖。

即便他归来,她的目光也未曾偏移分毫,仿佛他只是一个透明的幻影,丝毫未能引起她的注意。

“今日扔得尽兴了吗?”岱钦缓缓走近她,目光紧紧锁定在她的脸庞上,带着几分玩味。

时鸢轻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选择了沉默以对。

岱钦见状,不由分说地伸手钳住了她的下巴,力度恰到好处地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他的眼中满含着讥诮与挑衅。

时鸢则毫不退缩地回瞪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倔强与不屈。

“就你所赠的那些平庸之物,即便是扔掉,我也觉得玷污了我的手。”时鸢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屑与轻蔑,她的眼神更是毫不掩饰地表达出对岱钦所送之物的鄙夷。

岱钦闻言,薄唇缓缓勾起一个弧度,伸手抓起了时鸢白皙娇嫩的手,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哦?那我倒要好好瞧瞧,咱们鸢鸢的手究竟脏哪了。”

“你!”

时鸢急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岱钦却紧紧握住,丝毫不肯放松。

“我仔细瞧着,这手光滑细腻,白皙如玉,哪里像是脏了的样子。”岱钦轻笑着,把玩她的小手,目光中满是戏谑与玩味。

时鸢气愤至极,脸色涨得通红,她用力地挣扎着,想要挣脱岱钦的束缚,但岱钦却牢牢地抓住她的手,不肯放开。

岱钦突然用力,一把将时鸢拽起,她措手不及,一个踉跄便扑进了他的怀里。

岱钦低下头,目光森森地注视着怀中的时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鸢鸢,若你真觉得这手脏了,那便砍了它吧。”他的语气不带一点温度,仿佛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你敢!”时鸢猛地抬起头,怒视着岱钦。

“我为何不敢呢?”岱钦轻轻挑起一边眉毛,将时鸢的手举至唇边,细细地端详着,仿佛在欣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突然,他张开唇,在时鸢的虎口处轻轻咬了一口,力度不大,既像是咬,又似带着几分挑逗的吻。

时鸢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震得愣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也罢,这小手,还能给我带来快活,若是砍了,岂不是太过可惜。”岱钦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别样的意味,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

时鸢瞬间明白了岱钦口中“快活”的含义,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晚在温泉中的情景,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啊!你这狂徒!登徒子!”时鸢忍无可忍,大喊一声。

岱钦对她的激烈反应似乎极为满意,他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满足,仿佛时鸢的愤怒与羞耻正是他所期望看到的。

时鸢听着他那愈发得意的笑声,心中懊恼不已,暗怪自己为何如此沉不住气,竟被他三言两语便轻易挑起了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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