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有些纠结,抬着担架的一个人道:“听这小姑娘的吧大哥,婶子经不起折腾”

他们一大早就来了镇上,光是下山就颠簸了很长一段路别说再坐着牛车了,比他们抬着更颠簸。

再这么下去老人家肯定受不了的。

听了他的话中年男人谢过温洛枳,几人抬着老人家直奔最近的一家医馆。

临走前温洛枳还说了句若去衙门就找邹二生,只不过多少得花点银子。

中年男人懂这个道理,想到钱三儿那嚣张至极的样子就打定了就算把银子都花光也要给老娘讨个公道。

温洛枳想了想又去了君安堂一趟,君千子正在制药丸见她来了停下手:

“洛枳怎么有空来了,我正打算下午去给你送信呢”

他语气有点无奈,阿越的信虽然只有两次的但是厚厚的两沓他看着都觉得眼睛疼。

温洛枳微微一笑“这两天酒楼开张太忙了,一时间都给忘了”

“不过我还有件事情要拜托你帮忙”

两人坐下边喝茶边说,临了温洛枳冲他抱拳嬉笑道:“此事还劳烦君大夫了,事成之后来我百味斋吃饭终身免费”

君千子被她逗笑了,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是赫连越让人快马加鞭带回来的信。

温洛枳接过来护在怀里,看得君千子又是一笑。

真为阿越感到开心啊。

正好那县令夫人当初许诺如果治好了郭文采就答应他一个条件,他哪里需要做什么?正好现在能派上用场。

那钱三儿像只苍蝇一样确实烦人,借此来教训他一下长长记性也未尝不可。

半日闲再有热闹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酒楼人也不多了温洛枳拿着梯子上了楼顶看热闹。

嫌看得不太清楚,她从系统里取出一副望远镜边看边啧啧。

这邹二生收了银子还是靠谱哦,那么快就来抓人了。

钱三儿被抓走了,嘴里还在说着什么距离太远了她听不见。

那个嚣张的伙计被邹二生的刀架在脖子上一脸惊恐。

阿大阿二跟在后面,兄弟二人低着脑袋看不到他们的脸。

看热闹的人也散了,温洛枳站起来拍拍裙摆上的灰下楼了。

因为连续忙了三天大家个个都腰酸背痛的,今日酒楼关门比前两日早上很多。

温洛枳一家人收拾好东西回村,马车路过半日闲门口的时候她看到钱三儿一脸挫败地坐在门口的石阶子上。

听闻这钱三儿最后还是赔了银子,那伙计回来以后就被他撵走了工钱也没结。

至于阿大阿二回来收拾了东西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现在半日闲没有了点心师傅,短时间内也没那么容易找着想来这几日可能不开门了。

“哼!活该!谁叫他说小爷我是狗”温洛枳说完狼霸天神气地扬起脖子。

看吧看吧,说他是狗的人下场不好了吧?

它暗戳戳瞥了一眼温子安,这家伙早上就说它是狗!

温子安坐在它旁边,拍了它一巴掌“瞅我干啥?我脸上可没烤鹅!”

这大肥狗今儿晌午把妹妹留给他的鹅腿都给偷吃了!真是气死它了。

真的吃啥啥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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