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个角也绑好了,接下来,许飞扬拉着另一个角,去到了另一边,还是用一样的方法绑上。
等四个角都绑上了,这还没完,还得再铺上一层,这样遮阳和遮阴的效果才更好。
忙完这一通下来,许飞扬额头上脸上都是汗,他伸手随便擦了擦,又跟着许父去把鸡舍门口也拉上了一小块遮阳网,接着,他又和大家说了下,接下来大家轮流在养鸡场值班的事,大家都表示同意,毕竟这个养鸡场承载的可是全家的希望,可大意不得,许父甚至说,要是碰到那种比较要紧的时候,他晚上睡在鸡舍里都没事。
忙活了这一通,此时也已经傍晚了,鸡舍已经全干了,于是大家便把放在外面的东西全都拿了进去,料桶水桶也拿了进去,然后一起赶鸡回鸡舍。
等把鸡全部赶进去了,大家也都累得够呛,便准备回家去了,中午菜还剩下不少,晚上热一热就能吃了,也省事了。
等回到家里,两个孩子正在院子里玩耍,看见他们回来了,都连忙快步走了过来。
刚走到林玉兰的身边,他们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鸡屎味,他们没有嫌弃的捂鼻子,只是问她今天是不是又去打扫鸡舍了。
林玉兰点了点头,她也觉得自己身上味儿实在太重了,便打算去挑点水,晚上好好洗个澡。
许飞扬让她歇着,挑着扁担就上山去了,许母见状便说让他多挑两担,老屋的水缸也空了。
许飞扬答应下来,脚步轻快的朝着外面走去,许父看着他的背影,想着家里人吃水总是要去山上挑,虽说他们都还年轻,有的是力气,但要是能把这力气省下来,不就能做别的事了吗?
思来想去,他转头看着许母和林玉兰。
“你们说,咱家打一口井怎么样?”
许母和林玉兰起初都是一脸惊讶,但是联想到自家有一口井的好处,都是十分期盼的。
许母和他商量着,“好是好,就是不知道要多少钱哦,咱们家里现在花销大,每个月买鸡饲料就是一笔大的支出,要不还是再等等吧,等家里的鸡下了蛋,赚了钱再说?”
许父想了想,确实是这样,而且村里人不知道他们之前在山洞里捞鱼和摘木耳卖钱的事,都以为他们搞个养鸡场已经花光了所有积蓄,要是现在再打口井,家里经济吃紧不说,到时候还要惹得他们怀疑,徒增口舌。
于是他便答应了下来,“行,那就再等等,等咱们家的鸡下了蛋,赚了钱,咱们就打井,咱们做村里第一个在自家院子里打井的人!”
这次,还不等许母和林玉兰回答,许月就率先欢呼了起来。
“好耶,这样爸爸妈妈就不用那么辛苦,天天去山上挑水喝了!”
许父挥手让她过来,然后摸了摸她的脑袋,感慨道,“虽说咱们农村人爬山都是爬习惯了的,但是肩上挑着两担水,万一再碰上下雨天,山路泥泞不好走,一不小心就会摔了。去年住在村东头那个老伯不就是雨刚停就上山挑水闪了腰吗,现在都经常喊腰疼。”
其他人听了,都觉得有道理,于是都一致决定,等将来卖鸡蛋赚了钱,就找人来给家里打口压水井,这样可就方便多了。
不一会儿,许飞扬就挑着一担水回来了,他走到堂屋,把水全都倒进去,然后转身又接着往外走。
许父听着他那呼哧带喘的,起身进了堂屋,找来水桶和扁担,就跟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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