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超:“会不会砸甄结实的跟砸我的是一个人,用的也是一个工具?”
秦陆航:“等找到工具不就知道了。”
“话说你们谁衣服上有血迹?”
祁另丰:“我身上有哎?早上路过菜市场杀鸡溅到的。”
秦陆航:“不是砸甄结实脑袋溅到的?”
黄伟超:“不是砸我的时候溅到的?”
储远方:“超管家,你那伤出血量不大,不然现在没力气说话了。”
黄伟超:“方保安,你房间里有个榔头,这是独一份呢?还是一对儿呢?”
储远方:“什么意思?”
黄伟超:“我随便问问。”
秦陆航:“甄结实的双手反剪,被绳索捆住,手腕上勒住的痕迹有点深,恐怕捆绑的时间不短。”
“捆绑双手的绳索是输液管,是从一段非常非常长的管子上剪下来的。我在医药室的垃圾桶里发现了输液管的另一段。”
“这个输液管是真长,非常长,长到超出了我的认知,感觉可以把甄结实整个人捆几圈的那种。”
“甄结实胸前有一摊水渍,白色领巾上有一小团淡蓝色,唇角有一点儿白色粉末。”
“我闻了,两个都没有味道。”
“没敢尝,我怕我喝了一睡不起。”
“书桌和卧室床头柜各有一杯喝过的水,也闻不出味道,但床头柜前的那个杯子,杯口沾染着一点白色粉末,和甄结实唇角的粉末一致。”
“我在甄结实身上摸到了两把钥匙,其中一把是开床头柜的,另一把暂时不清楚。”
“床头柜里有一瓶药,瓶身上写的是镇定剂,不过这瓶是白色粉末,是药丸磨碎的。瓶子里的粉末有一些还是碎粒,磨得比较粗糙。”
“这个镇定剂闻起来也没有味道,但是推测应该就是甄结实唇角遗留的那个。”
“书桌上的那杯水无色无味,我撒了一点到甄结实的白衬衣上,靠近胸前的位置,变蓝了,其余位置没有。”
“这杯水也被下药了。”
“下的什么药,暂时不清楚。但这个药,和某种物质结合后,会变蓝。”
“我是这样想的,甄结实由于某种原因需要喝下镇定剂,但是喝得太急,一些水撒到了胸前,粉末也没有完全融化。”
“洒到胸前的水渍,又意外和另外一种物质产生作用,呈现出变蓝的效果。”
黄采晴:“那个镇定剂不就绿豆那么大,甄结实还需要磨成粉末来食用吗?”
高汶:“吞咽困难,只能吃流体食物?”
秦陆航:“这样的话,那甄结实的身体情况应该很差了。”
蓝今河:“不会吧,他还说了要吃包子呢。”
黄伟超:“河保洁,你负责甄结实的饮食,就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
蓝今河:“我是负责他的饮食,不是看着他吃饭呀。我每次把饭送过来放下,就得出去了,我也不能在他房间里多呆,除非他需要我帮忙做一些事情,比如哄他喝牛奶。”
“等他吃完饭,他会按一下桌上的一个按键,这个按键连接的是厨房位置的一个响铃。铃声一响,我就知道他找我有事了。如果是送过饭后,那一班都是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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