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脚一天结束,第二天是兵器。
武松报名了,焦挺有自知之明,没有凑热闹。
庄园后院,武松脸色微红,今天算是把这几个月来的恶气全都出了,打了个痛快,看以后还有人敢看不起自己。
“寨主,俺敬你一杯,当年俺在清河当差,就佩服读书人。”武松站起来端着大碗酒说道。
王伦现在喝酒也就喝个寂寞,有时候还真享受那种微醺的感觉:“二郎在衙门当差?”
水浒传中,很多人对武松的前半生好奇。
武功从哪里学的,唯一有名字的武功啊。
原来是干嘛的,怎么会打衙门机密,都是一头的雾水。
“小人身高体壮,在衙门跟着步兵都头打下手。”武松有些不好意思说,当年武艺学成回来,本想大展宏图,哪里知道,是在衙门里服劳役当士兵,宛若小喽啰。
“二郎这一身武艺非凡,师承何处?为何与人起了冲突?”王伦好奇的问道。
武松听到这里,直接又干了一大碗酒:“俺这武艺是和我师父学的,他老人家已经仙去,小人混到这个地步,实在无颜报出师傅名号。”
“至于殴打本处机密,是这厮居然想让俺做娈童,气的洒家一拳打到他头上,见他倒地不起,一时慌了神,这才跑到柴大官人这里。”
王伦有些好奇的打量武松,这等英武的汉子会被当做娈童,不会是武松听错了,是人家机密要做娈童吧。
不过,以武松这性格脾气,也肯定不会干这等事的。
“该打,二郎不打,天理不容。”王伦没有纠结武艺的事,不说就不说吧,只是宋朝这个风气真是愈发糜烂。
到了后世更是如此,就是现代社会,也会偶尔爆出来。
王伦想到这里,心中恼火:“七郎,记下来,以后遇到这种贪官污吏,地主恶霸,好娈童的也要整治一番。”
“哥哥说得对,真是恶心,落到小七手里,送他们去伺候皇帝去。”阮小七也听不得这些,恶狠狠的说道。
武松看王伦不似作为,内心认同的同时,忍不住叹了口气:“就是不知道我那哥哥现在如何了,有人欺负没有。”
武松有时候也有些后悔,自己一怒之下,把人打了,完全没想过后果,自己更是一跑了之,可自己哥哥怎么办?
越想越难受,忍不住虎目垂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王伦见状感叹一句。
“二郎,莫要担心,等我回去,就派人去清河县寻找大郎,定不让他受委屈。”王伦直接说道。
武松眼泪不止,直接跪倒在地:“哥哥大恩,无以为报,我这哥哥生性软弱,没人照付,不知要受多少委屈,小人愿跟随哥哥上山。”
阮小七、林冲见状大喜,山上得一虎将,更添许多实力。
纷纷看向王伦。
王伦摇了摇头:“我梁山上鲁提辖救人不问缘由,也不求回报,小可也是如此,二郎不必如此,我等干的杀头的买卖,你可等天下大赦,罪不至死。”
柴进见状,内心有些急切,梁山发展壮大,是他喜闻乐见之事,怎么能拒绝呢。
忍不住大声说道:“师父有所不知,类似师父这种,朝廷大都会招安的,二郎跟着师父,说不得还能谋个出身。”
王伦闻言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没有说话。
众人看王伦神情,皆不敢继续说话。
王伦走到院子空旷处,对一直没说话的焦挺招了招手:“焦挺兄弟,来,我站着不动,你来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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