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城,鸿悦客栈

一边聊着,很快就回到了客栈,这时候早就过了子时,路上的游人还是不少,真真聊的兴致正高,她怎么都不愿回去,一定要到我屋里喝茶继续,还说要和我聊到天亮,我说那你都不怕别人说闲话,我更没什么可担心的。

回到屋里烤着炭火,我才感觉身体是我自己的,我脱掉外衣,像在家里一样,拿棉被裹着自己,半躺着在椅子上,真真以前没见过我这样,她也学我,我在床上给她拿了一张棉被,就这样我们两个人,一人一张棉被,一张椅子,我身边没有侍女,她带来的侍女正好给我们泡茶,她说这是跟着她一起长大的侍女,绝对自己人,也是为了证明我们两个的清白。

“先生刚才说,要撤了张发的元帅之职,恐怕太难了。”

“这有什么难的,撤都是人,不是职位,懂吗?”

“真真愚蠢,请先生明说。”

“保留他元帅之位,但是兵权要收回去,收兵权之前,先要削减军队人数,如果不是养着那么多军人,费用肯定大。”

“嗯,有道理,要他张发用自己的银子发军饷肯定不愿意,那就说国库没钱了,只能削减军队,这个应该不难,可是怎么才能收回他手里的兵权呢?”

“兵权是什么?兵权只是一个说法,当今天下,哪个国家不是只有一个人说了算,那个人就是皇帝,而不是一个臣子,我的意思也不是说作为元帅不能发号施令,只是不能都听他的,比如上元城里有城里的军队,负责上元城治安,皇宫里面还有保护皇帝和皇宫的军队,这不就是各司其职,绝对不会越权,外面的军队也是同样的道理。”

“我有点明白先生说的了,就是把张发的兵权减小,只让他负责一部分的军队,其他的要么就削减,要么就让我们自己人去,一步一步来把张发的兵权收回来。”

“大概就是这意思,不着急,反正都已经是这样了,也不会再差到哪去了,要说他们也应该不敢谋反,刚才说了,士兵虽然会听张发的指挥,但是如果真要指挥士兵逼宫谋反,恐怕就不会有人愿意了。”

“今晚听了先生的分析,真真一下子眼前就清晰了。”

“你聪明,又能干,可是我不明白,怎么你父亲愿意让你出来抛头露脸,不是是应该那些皇子承担责任的吗,今晚在宴席上,我就看出来,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你不要介意我说你的兄长,我说的可是实话,如果大元需要一个真正的皇帝,那就是你真真女皇。”

“啊,先生一定是醉了,真真不敢僭越,皇兄们也是在等待机会,他们也想为国效力,太子是因为母亲早就离世,他有点势孤力薄,所以也是沉默寡言,面对张发的挑衅,连父皇都是选择不开口,更别说皇子们了,所以他们在先生面前失礼,真真代兄长们给先生谢罪!”

“何罪之有,就算有罪,也是对不起大元百姓,和我没有关系,不用给我道歉,也不用你来代替其他人道歉,这种道歉是虚伪的,还不如不道歉。”

“真真受教!”

我挪了挪身子,换一个舒服点的姿势重新躺下来,侍女递给我一杯热茶,这是我带来的茶叶。

真真看我的眼神是真实的,我看着她,问她:

“你知道大今国彩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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