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这个可能性罢了。”
陈染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指尖宇宙。
毕竟，他自己也不敢保证能够百分之百将皮囊套到夏禾身上。
张灵玉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说道：“再怎么样，也比现在这副模样好得多。”
现在的夏禾昏迷不醒，和植物人没什么区别。既然有机会，为什么不试试呢？
陈染伸手指向张灵玉，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我可以帮你，但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把你平日里练习的阴五雷功法交给我，让我学一学。”
张灵玉微微一愣，没想到对面打得是自家龙虎山雷法的主意。
“怎么样？”陈染的目光直视张灵玉，语气平淡，“如果你觉得这笔交易不划算，完全可以拒绝，我不会有任何强求。”
张灵玉审视着陈染那漫不经心的表情，又转头望向昏迷的夏禾。
他心中涌现出老天师对他的教诲，以及与同门师兄共度的时光。
在内心的深处，他在挣扎，将龙虎山的雷法功法作为交换，去救夏禾，这样的选择，他的良心真的能够接受吗？
王也看着张灵玉一脸纠结的样子，转头对陈染说道：“差不多就得了，救个人随手的事情，你这也要敲他一笔？”
陈染摇了摇头，朝着王也说道：“王也师兄，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结，避免自我感动，我又不是你，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可不做。”
王也听了陈染的话，一时语塞，因为陈染所说的确实无可辩驳。
毕竟，没有人天生就有义务去帮助别人，除非是佛祖转世。
“成交！”张灵玉抬起头，猛地说道。
师傅啊，就让弟子任性这么一回吧，实在不行，到时候自己便向您老人家谢罪吧。
陈染听到张灵玉的回答，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交易达成了！
“那么，你们就在外面等候吧。”陈染朝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并关上门。
“你小子还真舍得给，走吧。”王也朝着张灵玉说道，三人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仅剩下了陈染和夏禾。
“我还是第一次。”陈染看着夏禾，脸上带着微笑，“对其他人进行剥皮呢，请多指教。”
他缓缓掀开那盖在夏禾身上的被子，一副露骨的场景出现在陈染面前。
“啧啧，全是血肉。”陈染轻哼两声，随后伸手脱下夏禾身上的衣服。
通红的血肉出现在陈染的眼前，就夏禾这模样，就像是医学院里被做成标本的大体老师。
张怀义和周圣围在一旁，看着陈染的动作。
这两天他们也都知道陈染突然学会了这种能力，就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进行的。
陈染拿起一旁的皮囊，对准夏禾的身体，“这个角度应该差不多了。”
话音刚落，他手法熟练地将皮囊覆盖在夏禾身上。
仅仅在一眨眼的工夫，皮囊便紧紧贴合在夏禾的肌肤上，天衣无缝，完美无瑕。
“动作好快！”张怀义惊叹地看着陈染，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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