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戏弄感觉蒙受奇耻大辱,濮成砺怒不可遏。急于找回场子的他,自然对柳曲清的部署积极配合,誓要将他当傻子的容月卿付出代价。

谁曾想,任柳曲清机关算尽,连环计一环接一环,关键时刻,最终还是卡在了他觉得最稳操胜券的慕少白身上。

“你这疯婆娘,我们的主人都不打了,那边两个也不打了,就你这么起劲,你给我松开,松口!”风蜈被大白缠得关节嘎吱作响,奋力挣扎,气急败坏抗议,充满痛苦与愤懑。

天蛛、圣蝎加起来有眼十六只,好几只都看到柳曲默、慕少白正在诡异地礼让着圣物,讨论圣物该何去何从。默契地进入摸鱼模式看起了热闹,闹着玩的你喷我一下,我虚晃你一钳子,一起出工不出力。

倒是眼睛退化的大白跟风蜈仇深似海似的,不是给风蜈脑壳开洞,就是掰折他的脚,疼得风蜈嗷嗷直叫。

“他们没在打了?”虐待风蜈虐待得正起劲的大白,终于寻了空档吐出蛇信子接收慕少白那边的信息。探索到那边当真和谐一片,松开了风蜈,慵懒地摇摆着身子,慢悠悠朝慕少白、柳曲默身边走去。

发现是慕少白和柳曲默,大白没好气道,语调带着戏谑,仿佛当真看着两个小孩童在打闹。“哟,瞧这两个乖宝宝,在商量什么呢,看我们打架很有意思?”

“他继承了万蛊窟的怨念,我不想他死,可有什么办法。”慕少白一脸纯真,还真的乖宝宝对长辈说话的语气,急切而无助。

柳曲默垂下脑袋,“我也不想他死。”腹语术语气起伏不大,可也听出来内疚与关切,他是真的将慕少白当兄弟。

大白理解这两个小朋友的顾虑,“其实圣物就是用来召唤我们的,无需献祭,没有什么死不死的。只要我们乐意,一起拼凑出那蛊王秘术传给你们其中一个,选出一个蛊王,不让蛊王秘术失传就可以了。”

“这么儿戏的么?”慕少白眨巴眼睛,从没想过这在西南的神圣仪式,现在越看越像个笑话。

“幺儿,说什么呢,说我们儿戏是吧。”天蛛一听,立马生气地过来训慕少白,“当年就是怕你们争权夺利,搞得生灵涂炭不好收场,才整了这蛊王之争。其实对我们来说,谁当蛊王都一样撒。你们乖点,我们就少搞点事情。不然一天天被人追着屁股喊打喊杀很好耍么。”

大白听着天蛛的话,同意点头,蛇信子在慕少白脸上调皮地一阵撩拨,“你是个蛊灵,和我们一般都要修成圣蛊了,还当什么蛊王。这蛊王秘术你继承不明白,不合适。”

“柳曲默当这蛊王我肯定没意见啊。我怕的是那疯子一样的柳曲清,太吓人了。天知道他还会整出什么离经叛道的事,连累柳曲默。”慕少白单纯起来实在可怕,明知道柳曲清能共享柳曲默的记忆,当着面谴责地说出来。

柳曲默只是一味低头不语,仿佛在听候发落的罪人。

“那就按我说的办嘛,你身上已经有柳曲清的殒身蛊,再领受柳曲默的傀儡蛊,你就归柳曲默所有。而后把金蟾那麻瓜召唤出来,蛊王仪式正常进行就行了。”大白献言道,“至于那柳曲清,交给我和宗女处理便行了,保证他翻不起任何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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