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长风带着姜墨一行人在天机门逛了一圈,然后又单独带着姜墨去了他给姜墨准备好的殿宇。
这座殿宇造型宛如一只振翅欲飞的灵凤,以温润的白玉筑成,在日光下泛着柔和光泽。
姜墨逛了一圈,发现殿内事物无一不精巧。
千年灵木的床榻。
寒铁与鲛人泪的烛台。
天蚕丝与月光石的帷幔。
……
天机门好有钱,姜墨想躺平了。
见姜墨满意,乌长风心中的大石也算落下。
他不懂姜墨这个年纪的喜好,所以便让下面的人把好东西都搜罗来了,
“外公。”姜墨脚步慢了些,突然转身问道,“您知道姜擎天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乌长风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后笑着反问道:“你怎么不亲自问问你的母亲呢?她现在就在玄天圣地打理事务,想必清楚得很。”
姜墨哼了一声,神色有些不自然,“我和您女儿可不太熟。”
见姜墨这么说,乌长风微微一叹。
他自然明白姜墨还在为当初乌山月偏疼那个私生女的事情耿耿于怀,如今这母女二人还心生隔阂呢。
不过他也清楚,这都是他女儿犯的糊涂错,与墨儿无关。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说:“姜擎天自从宗门大比回去后,可能受了打击,身子一下子垮了,脑子也变得不太清楚了,连玄天圣地的事务都无力打理,只能在院子里静心调养,基本上整日卧床不起。”
姜墨听闻,心中暗自腹诽。
这身体不好到底是真的病了,还是另有隐情?
整日卧床不起,只能在院子里静心调养,这不就是被变相软禁了?
听到姜擎天不好,姜墨就舒服了。
当初姜擎天对她那样的态度,如今落得这般田地,怎么不算他的‘福报’呢?
姜墨承认自己有点幸灾乐祸了,对姜擎天的处境没有半点同情之心,当着乌长风的面就差笑出了声。
乌长风哪里能看不出来她的小心思,一时有些无奈。
不过外公滤镜八百米厚的他老人家,还是在内心夸赞姜墨不愧是他乌长风的血脉,当真是敢爱敢恨。
祖孙二人没再多聊些什么,下面的人很快就将宴席准备妥当。
乌长风知道慕辞等人来此是为了正事,所以并未将宴席弄得太久。
酒足饭饱之后,乌长风便让乌山明还有姜墨与慕辞等人一同前往他的书房。
乌长风落座,缓缓开口:“最近天机门一直在暗中调查面具人的下落,所幸有了些眉目。”
说着,他转头看向乌山明,“山明,你准备的东西可齐全?给墨儿他们详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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