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赵卫卿再唠几句,就要回宿舍。

她告诉赵卫卿,礼拜五中午她去转钱给他。

因为怕礼拜六银行不上班,而明天礼拜四,她明天还要核对采购部大姐交代的数据,中午也没法出去。所以,他们定在礼拜五中午去转钱。

赵卫卿说好。

他们约定,他礼拜五中午,在庄园大门口等她。他们在那里汇合,一起去。

他们分开,赵卫卿回东边的男员工宿舍,梁书韵回西边的女员工宿舍。

好死不死,她又在走廊拐角,遇到陈泽聿。

陈泽聿也看到她,朝她点头,“过来。”

如果说,在庄园有哪些人是她不想见到的,一类是黎碧落、陈柏礼之流和她有过节,影响她心情的人。

另一类,就是陈泽聿。

她知道靠近陈泽聿,她不会有安生日子过。

她木讷地走过去,“三爷,请问有什么事吗?”

陈泽聿双手环抱,肩膀靠在走廊实木圆柱上,“今天,他们传,你我有一腿。”

“他们传得神乎其神,我们在哪里,做过什么,做过几次,都细致入微。”

梁书韵忍不住皱眉。

真不是她不纯洁,但“做过几次”这几个字,真无法让她思想纯洁。

陈三爷想做什么?

陈泽聿继续说:“我在庄园最里面,都能听说。”

她皱眉问:“三爷,你最近很闲吗?”

否则,他为什么有时间精力,关注这些不实的流言。

陈泽聿漫不经心,“是,最近不得不清闲。”

“这不,关于你我的流言,我听不少。”

梁书韵一时间组织不到语言回他。

他靠过来,站在她的前面,“流言有板有眼,你说是不是有几分意思?”

梁书韵讪笑,“三爷,流言止于智者。您要不要,不去听这些流言?”

“或者,您要不要,叫管理们整顿?流言传太多,不是好事。”

陈泽聿勾唇一笑,“可是,挺有意思,我还想再听。”

尤其是关于他和她的。

“您……”梁书韵说不出话。

那些话传得难听。

如果今天不是要摆摊,她都气手抖。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三爷,您不会是喜欢我吧?”

否则,正常人听到这些,只会气愤。

哪能还想再听?

他要是喜欢,她就弄得他不喜欢。

他要是不喜欢,那皆大欢喜。

可他应该不喜欢,即便她再长得好,他和她的悬殊地位,摆在那里!

他们之间根本不匹配!

陈泽聿清冷,“像我们这种人,从不谈喜欢不喜欢,我们只谈得到。”

喜欢是什么东西?不值得他们花时间。

梁书韵瞬间升起危机感,后退两步。

陈泽聿不满地皱眉,“过来。”

不,傻子才会过去。

她转身要跑。

陈泽聿长手一捞,把她拉回来。

梁书韵小声惊呼,“三爷!”

陈泽聿把她扛上肩头,往内院去。

梁书韵抖如糠筛,拍打着他的背,“不要,三爷你别这样!”

陈泽聿不为所动。

梁书韵颤抖着,呜呜地哭。

她的抖和哭,让陈泽聿陷入烦躁。

他把她放下来。

他扯一扯他的衬衣领口,解开两颗扣子。

“别哭了,这不是没让你做什么吗。”

陈泽聿他是个禽兽。

禽兽才干这样勉强人的事。

梁书韵还在发抖,抹着眼泪,“我想回宿舍。”

陈泽聿蹙起眉头,“不行。”

梁书韵哭着质问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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