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一发现脊椎挤入冰冷气息,开始失去了脖子以下的控制能力。
他赶紧驱赶气息,准备在感觉完全消失前,怒上一击找回主动权。
“别整蛊太厉害了阿钥,他也是那种被动触发的偏激性格,他要是发狠起来我看你得跟他战个三百回合了。”
听完砂砾的话纹一才放松起来,任那叫阿钥的女人摆布。
“还真是天生反骨,怎么?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我说了你能帮我解决?”
阿钥跨了几步,拍拍手腕,那房间的烟尘,飞起扭转,变成了颗泥丸滚到房子中间。
“说说看咯,好歹我也算作‘先知’级别的人物嘛。”
“你?”
这种邋遢女性的形象是和‘先知’完全不着边际啊,至少沉稳点啊。
纹一想法才过,脊椎电流疾走,差点让他漏尿了。
“先知大人,在下失礼了。”
“哦,这套皮讨人厌的样子真的太像了,那肯定在你喜欢的女人面前是个温柔男儿吧,你女伴下床站不站得稳啊,稳可就惨了,要带帽子了。”
“哈哈哈哈。”砂砾笑得捂着肚子站了起身,往璧柜走去。
“为什么?”
“温柔男儿被人‘骑’啊,啧啧,说吧难得砂砾来看我,帮你解答解答问题。”
“先知大人,请问怎么结丹?”
“居然不问因缘吗?我好歹也是当过‘月老’的人啊。”
先知抓着纹一的脊椎,他忽的全身僵直,站立在地面。
“先别论结丹,你最好找个机会把这脊骨上的经脉隐去为妙,不然只不过是个野蛮人罢了。”
她手掌如钳子,像砂砾一样抓着他骨头捋了起来。
“走的居然是古法偏门,可惜筑基无髓逆行炼气法门,靠着肚内小周天斗得这般,真是才郎。”
“怎么样?”
“废了!”她撑掌刺入肝位、脾位,最后停在脐前“负重前行,难得难得,难怪不爱阿九,都怪阿九一见钟情啊。”
先知阿钥拍了他下屁股尾椎,瞬间定身解除,他自在了起来。
“喝!别想修仙了,这一界已经无你敌手了。”
她转了圈,抱着砂砾挤在同一凳上,拿着酒水要喂怀中的砂砾。
“哈?无敌手怎么还会败?”
“这是步伐叉大了,扯到蛋了,等等就好,过来过来。”
那阿钥是粗坯,但是就是这么个道理,只是别人说不出罢了。
纹一随着入座,搞不懂哪里扯到了,将他哀愁着迷不解其中之意,她又道:
“你问心无愧、不为旁知者而动念,便是真神来了,也能一战啊,干。”
“说得大家最后好像都是斗见解一样。”
纹一舔了一下水晶杯中的酒水,涩中转甘不像凡物,麻而速消,烈而不辣喉,纯!过后无留怪味后缀,尽剩回忆,哀!
“啧啧啧,短了,见识短了,你那万般念头,除了勒令己身的,其他六欲几欲属于你的?醒醒吧,看!看这宙宇间何物为真?”
“不懂。”
“太假!喝!”
阿钥言语简单,目标单纯,让纹一反倒听不着了,他只好大口灌下,旋转起来。
纹一刚恍恍惚惚起了兴致却被她突然夺去纹一手中酒杯。
“爱不爱这酒?!”
“爱!”
“抢不抢!”
“不是施于我的...不...不敢抢。”
“抢了就是你的,下着肚子就只剩因果了,还是你占了便宜,赔了它也不会回来复原,你说是不是独一无二?”
“抢!!”纹一突然懂了,抢过先知手中酒杯。
因果推行太快,下次类似景象出现时,得等上多少岁月也不会是它,眨眼闭眼时等头上失败敲定,不合格!不合格!都得失去。
还不如爱爱爱,占着赖着死去。
抢天抢地,抢我命递,抢时夺果,抢结事果。
“去哪抢?!!”纹一旋转着问起了先知。
“去余出这份游刃有余的人头上抢,祂逼你扯蛋,你就去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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