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钦很快得知了京城内发生的事,在一天之内,吕太后疯,慧国公残,小皇上和小太子同时崩了。
他和齐琬很震惊,问手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哪怕齐琬有想法除掉吕太后,也从没想过对两个小孩子下手。
王钦也没想过冲两位孩子下过手。
飞阳从京城回来报消息,将打探出来的内幕告诉了两位主人。
吕太后和慧国公服的催情药,被人换了,是慧国公的那位仙儿小妾所换。她之前的夫婿迫不及待想重新同她在一起,给了她药,比慧国公平日所服的,剂量大数倍。
飞阳面色凝重地说道:“实际上,那人也是受了其他人的挑唆才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下去,“慧国公一心想要他的女婿——也就是小太子上位,于是便买通了人,在小皇上的香薰里面下了毒药。”
飞阳深吸一口气,接着说:“而小太子则是被吕家的长房夫人亲自喂食点心,试图将其毒死,但却没有成功,后来被袁太医救了过来。然而,吕府竟然指使东宫的吕家下人,直接用绳子将小太子活活勒死。”
“天哪!”齐琬听后震惊不已,脸色变得苍白无血,“他们怎么能下得去手啊?那两个孩子是多么无辜啊!”她的声音充满了难过。
王钦则轻轻摇了摇头,叹息道:“权力真的会让人变得疯狂啊。”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悲哀和无奈。
他在年少时,还不是被兄长夺位,差点烧死。
飞阳还道,“吕太后受了太大的打击,现在疯了,脱光了衣裳在皇宫跑,见到个头小的人的叫儿子,见到大个儿男子叫慧国公还我儿来。”
齐琬感慨,“这才是自作孽不可活。”
“的确如此。”王钦点头,又道,“她从立小儿子为太子,就开始了走向不归路。后来又为小皇上和太子定下两门亲,将两个儿子亲手推向火炕。”
齐琬叹息,那两个孩子太小,还什么也不懂,生生被他们的娘给做没了小命。
飞阳还说了现在京城的情况,慧国公瘫了,只有半条命,吕府被禁卫军围了,暂时都没拿他们怎么样。
只待定下新皇后,才会决定怎么处置他们。
王钦想了一会,“看这样子,不会再有大军来围剿我们了。我们别在这里趟他们的浑水,早点返回南安国。”
“全听你的,钦哥哥。”
王钦下令,让手下准备,“明天启程向南。”
京城皇宫之中所发生之事,令得文武百官尽皆震骇不已,一时间竟是不知所措,甚至连皇上驾崩的丧钟也未敢敲响。
众人茫然无措,不知应当如何应对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更不知该如何向天下之人公布宫中所生之事。
“现在怎么办?”刑部的白侍郎问。
官员们将眼光落在宗正司那些皇室子弟身上。
王宗正连连叹气,“怎么办?二皇子和他的母妃,被吕太后强行送往了苦寒之地西宁去了。”
“听当地的官员说,二皇子到了西宁就病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成年。”
“唉。”百官们叹着气,心中道:“最毒莫过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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