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向了天空,看着雪花飘飘,感受着北风萧萧,桥上凄清,桥下热闹,北国风光,临江之城,也不过如此而已。
看着落在我胳膊上的雪花,一片,两片,三片,四片,五片,六片,七片,八片,九片,十片……它们有的自己占据一处,有的抱成一团 ,越积越多,最后没能挂住,掉了下去。看来,有时候团结是显而易见的错误;自己孤军作战,出奇制胜,出险制胜,步步为营虽然困难,但是能忍下来就是成功。司马懿受诸葛亮女裙之辱,韩信受淮阴屠夫胯下之辱……我的思绪怎么飘了这么远出去……
“小虫子,你有心事?”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但刚才那会儿功夫, 我想了很远出去。”我看着远方说道。
“你是怕,怕你的父亲,又怕你的母亲。”知夏姐一把掰过我的头,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你怕你父亲真的有难言之隐,你怕你的母亲知道你有这种想法之后会恨你,我说的没错吧?”
我也看着知夏姐,难以置信的问道:“知夏姐,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怎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知夏姐叹了一口气 ,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诶呀,你呀,就是总是喜欢胡思乱想,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要我说你踏踏实实的多好。”
我挣脱开了,掌握了脑袋的掌控权,然后不满的抗议道:“知夏姐,你越来越像我你爸了,他就喜欢用嘴遁说服别人,你怎么还跟他学又教导起我来了,你不着急重建广场了?”
“你管我急不急,你还是我像我爸,你不也是嘴强王者,你怎么好意思说我的?”
“你们劝别人都是为了对方好,可我却是为了你心中的党和人民,你对得起你心中的党和人民吗?”
“去你*的,净亼*打岔。”(说坤不说八,文明你我他。)
“姐姐姐,你淑女一点,这样shěn儿滴以后还有人要你吗?你一直不找男朋友,是不是你是女同啊?”我拿知夏姐二十多年母胎单身的事情开玩笑,我本以为她不会生气,可听了她的话之后我才发现知夏姐好像是有的生气,但不多。“我是不是女同,有没有人要我管你什么事?把你自己的路走明白了再来管我吧 。”
“二叔都管不了你,我怎么管?姐我倒是好奇一件事情,你现在是什么工作啊?我记得你不是在浙江开的公司吗?怎么还和这里的政府有交集∩?”
“你现在不懂的太多了,有些事情是你不经历理解不了的,就像郑大老板,如果他把他白手起家到现在的创业过程跟你说了,恐怕你会被吓尿裤子。”
“姐,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故安父亲烧杀抢掠的事情啊,他们父女两个都不跟我说。”
“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烧杀抢掠 ,人家是公平竞争,既分高下,也决生死,他活到了现在,我觉得你知道这些就行了,有些东西你知道了一旦被查出来可不是蹲一天两天那么简单,你知道了太多反而不太好。”
听了知夏姐的话我后背有点发凉,虽然她没有直说,还说得这么玄乎,但是我总觉得故安父亲碰过。
“你小子,是不是又在瞎想,你既然这么想知道那我再多给你说点,早些年他做了很多国外的生意,大多数都是缅甸,越南,菲律宾,老…”知夏姐还要给我举例子我听她说的这几个国家我是越听越慌越听越怕,生怕她直接告诉了我。
“别说了姐,我不敢听了。”我连忙堵死耳朵。
知夏姐把我的手从耳朵边拿了下来,开口说笑道:“你怕什么?人家做的是茶叶生意,瞧把你吓的。”
“茶叶生意?知夏姐你自己相信吗?”
“现在我是我相不相信的问题,是你只能相信,都知道这么多了,不怕东窗事发吗?”
“你不是说早些年吗?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不是应该伏过法了吗?”
“伏过法?你就瞧好吧,郑大老板是这里的本地人,他这次回来就是来伏法的,不过……”知夏姐的声音戛然而止,又吊起了我的胃口。
“不过什么?姐,你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急死个人。”婆婆妈妈磨磨唧唧的,要不是她是我姐,我…我我,算了,谁让她是我姐了,可不是我怕她。
不怕她你还不敢说出来,小丑.。
知夏姐没有因为我的催促而不耐烦,而是浅浅的说了一句:“有场大戏马上就要开演了。”
“说的云里雾里的,还不如不说呢。”我小声bb道。
“知夏姐,你说你和故安父亲合作过,那你是不是也……”
“不该问的东西别问。”知夏姐突然严肃的训斥了我。
我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也更加确信了心中所想。但转而又担心起了知夏姐“那姐你会不会……”
“小虫子,你应该知道做人要留有后手。”
“我走了,我怕一会儿什么都被你套出来了。”说完知夏姐就离开了这里,留给了我一个背影。
看着慢慢消失在我视线中的知夏姐的背影,我莫名的心慌,我总感觉知夏姐变了,感觉她变得不可一世,当时就是因为桃园三坑和马谡的狂妄自大,蜀汉才……草,又想远了。
看着夜晚的江城我好像好久没有一个人走走了,雪中漫步本来应该是一件浪漫的事情,可却被一辆突如其来的车扰了兴致。不是别的,只是放的DJ歌曲声音太大,太闹挺。
你是我的老大,
我最听你的话,
要准时下班早点回家,
哎呀我的老大,
人人都把你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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