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
任简简父亲被手机上出现的内容和公司公关发来的紧急通知,被气到全身发抖,站起来用颤巍巍的手指指着任简简。
“你现在怎么变成这般不知廉耻的人,我任家的脸都让你丢完了!我真是后悔生了你,养了你!”
任简简见父亲这样辱骂指责她,也是没有好脸色的反驳道:
“我怎么变成这样,我一直都这样。任家的脸早就让你丢光了,我也丢不到哪里去。再说你从来就没管过我,现在来管我。这会后悔,早干嘛去了!”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你!”
任简简父亲气的要再次动手打人。
“你要干什么?女儿一回来就又骂又打,她能犯什么错!”
任简简母亲一把把要打人的任简简父亲给推开。
“你,你们。你~”
任简简父亲看着面前两个毫无错意的两人,一时被气的血压升高,刚才公关告诉他公司要破产了。
家庭完了!事业完了!
任简简父亲只觉着脑袋“咯噔”一下,瞬间不省人事。
任简简父亲因为脑溢血被救护车送往医院,任氏集团因为没了主心骨,在面临危机时,迅速土崩瓦解。
任简简看着手术室的红灯,妈妈因为一夜未睡回家补觉去了。
她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看着红灯变成绿灯,隔离门慢慢打开,护士推出一架窄窄的病床,上面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请节哀……”
耳边医生说的什么任简简也听不真切,直到她妈妈赶到医院,茫然无措的把父亲给送到殡仪馆。
“哎呀,怎么活啊!别墅也被人收回去了。这死鬼自己把公司干亏了,怎么还把房子给抵押了!………”
任简简自觉此时鬼哭狼嚎的母亲吵人且虚伪。
“简简,你在这守夜,我回家收拾收拾东西。”
任简简妈妈嫌弃的离开殡仪馆。
直到第二天晚上她都没有回来,任简简也没在联系到她。
她跑了!
裹挟着任家最后一点家当跑了。
任简简对此只是没有任何反应。
曾经风光的任家,风光的任简简,到哪里不是前护后拥一大堆人巴结着,可如今有的就她一人在这守着。
按习俗该停尸几天,可任简简却要求立即火葬,好在任简简还有点零钱。
这点钱在以前任简简眼里真是零花钱,可在现在却给她父亲买了一块墓地,让他可以有个地方安稳入土为安。
我毁了,成了世人眼里的肆意侮辱的对象。我父亲被气死了。我母亲跑了。家没了!任氏集团破产,家被抵押拍卖,学籍被开除。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孙小小!
都是她,她让我,我家一夜之间天翻地覆,让我成为世人的耻笑,把我变成下水道里不能见光的臭虫。
孙小小!
我与你不死不休!
任简简想要用孙小小对付她的办法对付她。
现在她手里还有孙小小的几张偷拍照片,之前本来留着最后用,如今已经是最后,要让孙小小自食恶果。
任简简把所有能买的都卖了,把所有钱财都留着准备最后给孙小小致命一击。
她不会让人杀了她,她要让孙小小也尝尝这痛不欲生,身败名裂的滋味。
傍晚楚明远在接到孙小小放学后,从孙小小嘴里得到:
“任简简完了!她被学校开除,以后再也不能回学校了!”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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