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彩闻言,心中一沉,原本以为找到洞府就能见到鬼仙子,现在看来,是自己太过天真了。
夜焱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直接闯进去便是。”那可是他未来娘子的领地,岂有自家夫君上门还需排队之理?更何况,如今这洞府外已是人满为患,自己带个小妖精回来,似乎也不算太过出格……
纳兰彩闻言,嘴角微抽,嗤之以鼻:“就凭你?敢硬闯鬼仙子的洞府?哼,做梦去吧!”在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纳兰彩误以为小魔王夜焱正酝酿着一场对鬼仙子府邸的“英勇”突袭,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是要把之前对鬼仙子的种种戏谑——从嘲笑其畏首畏尾到调侃赠药之举,乃至揭开那段偷窥往事——都化作一股不顾一切的勇气吗?若真如此,他可比那些乖乖在外守候的“贱男”们英勇多了,尽管他们的修为大多已至金丹之境。
“跟上,别掉队。”夜焱一句话,仿佛瞬间披上了战袍,从一个玩世不恭的少年化身为决绝的战士,不带一丝犹豫。
洞府之外,群英荟萃,皆是金丹以上的高手,他们耐着性子,遵守着这片天地间的无形法则。然而,就在这庄严的队列中,一名筑基期的小子,却如同夏日里的一缕清风,无视规矩,径直穿梭。
“嘿,你找死!”一位金丹修士怒目而视,语气冷冽如寒风刺骨,仿佛筑基与金丹之间,隔着的是不可逾越的鸿沟,与他多言都是浪费。
“嘿,你也找死?”夜焱淡然回应,但他依靠的不是修为的压制,而是腰间那块闪烁着幽光的玄武令牌。令牌一出,风云色变,即便是高傲的金丹修士,也不得不低头认怂,灰溜溜地让开道路。
夜焱手持令牌,如同古代的帝王巡视领地,从人群中开辟出一条属于自己的光明大道,对那些试图觊觎他“领地”(即鬼仙子)的修士,他毫不留情。他的每一步,都踩在那些修士窃窃私语的风口浪尖上,他们私下里或指责他嚣张跋扈,或议论他滥用职权。
毕竟,执法弟子虽地位特殊,却也需遵循规则。令牌之用,本应限于执法之时,而夜焱此刻的行为,无疑是对规则的某种挑衅。然而,在这个以修为论英雄的世界里,夜焱却以一种近乎叛逆的姿态,告诉所有人:即便我只是筑基,但手握令牌,我便是我世界的王。
而那些修为高于他的修士,虽然心中多有不满,却也明白,在这个强者为尊的舞台上,有时候,一份特殊的身份,足以让一切规则都黯然失色。夜焱,正以他独特的方式,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 在这片神奇的天地间,有这么一群不凡之人,他们心中或许藏着千般不甘,万种傲骨,但在面对那执法弟子的铁面无私时,也只能化作嘴角一抹无奈的苦笑,然后乖乖地让出一条路来。毕竟,在这片由强者书写的规则之下,挑衅执法者的权威,无异于自寻死路,智者不为,愚者才敢。
纳兰彩,这个灵动如精灵般的女子,眼见他倚仗着执法弟子的光环肆意横行,不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凑近他的耳畔,轻轻吐出一句:“嘿,狗腿子大人,欺负弱小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你倒是去闯闯那鬼仙子的禁地,我纳兰彩才真心佩服你。”言罢,一抹狡黠的笑意在她眼底一闪而过。
夜焱闻言,额头上不禁冒出丝丝冷汗,这小妖精,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拿自己打趣。然而,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如一缕清风,瞬间掠至那传说中的鬼仙子洞府前,毫无征兆地迈了进去。
这一幕,让在场的修士们瞠目结舌,仿佛见证了不可能的发生。即便是执法弟子,又怎敢如此无礼,直接闯入女修的私人领地,更何况那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鬼仙子居所!
就在这震惊之余,却有十数位修士心思活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借着夜焱的“壮举”,也尾随其后,悄悄溜进了洞府。他们心中暗自盘算:守在门外,或许连鬼仙子的影子都见不着,不如冒险一搏,跟进去瞧瞧。反正,是那小子先挑的头,万一被问罪,大不了就说自己是来阻止他的,说不定还能捞个护花使者的美名呢!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女修的清净之地!”夜焱察觉到这些趁火打劫的家伙,心中怒火中烧。他是来找自己心爱之人的,自然理直气壮,但这些人,竟敢跑到别人的地盘,擅自闯入他妻子的洞府,这不是在打他的脸,更是在挑衅整个宗门的威严!
他心中暗自思量:这些人,难道真的是活腻了,连鬼仙子的领地都敢涉足?今日,若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还真当他们是软柿子,可以随便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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