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说,可以改变一下社会环境,可以改变一下家庭环境,可以改变一下工作环境。这样的话,我的问题好像就都解决了。
我觉得如果要是我换一个城市,它解决的只是我的家庭环境。我的工作环境以及我的社会环境,它是没有发生改变的。所以我觉得只有出国能把这三个痛苦的源头全部都给解决掉,可以说算是唯一的活路了吧。
然后这么一想我就觉得。好像被裁也不是一件坏事,起码是一个起点,一个重新开始的起点。虽然不知道后面的路会不会比前面更恶心,但是应该也恶心不到哪了。
我现在人生已经很恶心了,已经恶心到我已经不太想活着了,所以我觉得已经很差了,它还能差到哪里去呢?
可能现在就是在最低点吧,往后的每一步,或者说往前走的每一步都可能是进步了。
有一个姐姐,她被分到幼儿园了。她倒没有生病。学校让轮岗,她特别傻的是,一开始教育司给了几个学校让她去选,然后她直接给拒了。
我当时很无语。我说:“你拒了干嘛?你这不是不给自己留后路吗?”
然后,教育司又给她打电话,直接让她去幼儿园。
好烦,好歹给我个信儿呀,要么让我请假,要么让我去新学校。估计新学校也没学校愿意收留我。
也不让我请假,就把我给晾这儿了。我在想过两天我要不要去教育司问一下,但是我如果去教育司问的话,我应该说啥呢?我只要一说,就有告状的嫌疑。长期病假也不知道能请多久,一年还是两年。
虽然现在也不缺老师了,也不给我打电话了。可能去年是缺了,那会儿天天催我上班。今年不缺老师了。
你不给我打电话,毕竟已经把我交上去了,所以也不好意思再催我了。这就尴尬了,不上不下,不当不正,卡这儿了。
真鸡肋呀,这个编制真鸡肋,丢又丢不下去,干我又干不了。
但凡环境好一点,我都想辞了,因为我确实干不了了呀。现在把我挂着,我们领导也不想让我辞。辞的话,对他们不好。因为我们学校已经有老师辞职了嘛,所以对学校名声来说也挺差的。他们也不想让我辞,他们又不想要我。
又不想对自己有影响,又不想让我去学校。他们还得操心着我,我再出点啥问题,他们更麻烦。我要出问题,我就申请工伤鉴定。
憋屈太憋屈了,我要知道这个编制这么的恶心,我一开始一毕业就跑外企了,最起码忙忙活活那么多年,能攒下点钱。就算攒不下点钱,那也早外派出去了,可能早都不在国内了。结果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倒赔进去了健康。
天苍苍,雪茫茫,都怪我没有投好胎,真的呀,国家没有投对,时代没有投对。还不剩把我收回去呢?为啥过得不好不能回收呢?把我直接回收了多好。
也不知道人从哪来,也不知道人从哪去。要是真的是高维度的话,那也挺好的。换个世界。
其实,我可想一年换个行业,就是360行,全部再尝试一下,感觉也挺不错的。只要我能干得来的。最起码可以体会一下不同行,然后寻找适合自己做的工作,我觉得这才是最应该去做的。而不是一开始就给我定到了一个位置上,再也挪不动坑了。我觉得应该有重新选择的机会,毕竟其实我也不知道我适合干啥。
叨叨完了,跟个神经病似的,不对,我就是个神经病。我终于明白,为啥年纪越大越神经病。
活的越大,真的越容易有问题。可能时代的磨难给的太多了。好想出去呀。想多换几个国家,然后各种感受一下,要是能够随便跑来跑去就行了,就不要那么高的要求。
我觉得我叨叨还好一点,我不叨叨,我又要emo了。真的就不能过晚上,但是关键是到了晚上我还睡不着。我还就白天能睡着。我白天睡得可好了,真的是特别喜欢白天睡觉。
上辈子是猫吧。或者是什么只有晚上精神的动物,我觉得我不太适合当人,尤其是我这种极致的理想主义加极致的浪漫主义,就不适合这个充满了现实主义的世界。
完了,又开始了,又开始想我的腿了。估计我又要哭了,再哭哭,真的是要瞎了。我就不能争点气,我就不能不哭?
真的是好烦呀,干脆让我丧失记忆好了,把这个记忆片段给取出来,扔掉它。就不要去想这个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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