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星反应很大,举手做了个往外推的姿势。
“不可不可,成何体统,我觉得的国子监的夫子就挺好的,不用再额外给我找个夫子了,长公主要以身作则,不然其他人都没有,岂不是说父皇偏心。”
“而且…”
殊星拧眉想了一下,“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一女不事二夫?一夫子…,虽然我觉得这是在放屁,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帝师扎眼,我要懂得蛰伏,父皇这还是你教我的,对吧?”
老头手里的茶杯哐当一下掉在了地上,打湿了毯子,感觉他活了大半辈子,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笑的的笑话,该不会是他被气产生幻觉了吧?
“景瑞,我耳朵是坏了吗?”
宣德帝一脸的嫌弃与惨不忍睹,“放屁,朕何时教过你这些!这话以后不要再说,把朕的脸都丢光了!”
还把手里的折子掀的哗哗直响,尤觉得心里有口郁气,奏折也批不下去了,扔到了地上,“朕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个东西!”
殊星:?
她说的哪里有问题?
孟胜小声提醒,“殿下,这话不能这么说,哎哟…”
【哎哟什么哎哟,那本来就是这个意思嘛,教父皇的那套,未必适合我,可这几人怎么一副在看垃圾的表情?】
老头还没从上个震惊中回过神来,陡然又听到了另一个声音,还奶声奶气的。
他听到了什么?
皇帝叹了口气,看到老头东张西望,像是看见了鬼似的,还以为他难以接受,好歹是自己的老师,言不由衷的劝了一把,全当也是在说给自己听了。
“东西就是这么个东西,你看也看到了,听也听见了,但不能反悔啊。”
殊星愤起怒喊,“你骂我是东西?”
宣德帝懒懒的递过来一个眼神,那还用骂?
“是个东西都说不出来这种话,更何况你都不是个东西,赶紧闭嘴吧,本来就笨的要死,还抗拒让夫子教你,这么下去,死了之后朕都不让你进祖坟。”
“你死都死了,还怎么拦我?咋的你还想活过我?不让我进祖坟,你那边是龙脉吗,我还非得要进去住!”
看你那乌云盖顶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个长寿的。
“是是是,你活的最长,熬过龟,送走鹤,长寿无疆。”
皇帝垂眼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朕在哪,哪里就是龙脉,你想去都没机会。”
殊星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牛吹得多了,自己都信了。”
老头在一旁震惊完,捡起地上的茶杯,毫不在意的又重新倒了一杯,喝茶看戏。
“哎别停下啊,我听的正得劲呢,你们继续啊。”
父女俩刀子似的目光齐刷刷。
“哟,还挺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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