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一下朝,方才回到了养心殿中,白初屿就被人按在了柱子上一顿惩罚起来。
而此时的养心殿,早已被杨海清空了人。
一吻结束后,青年红唇越发的红润娇嫩起来。
再看沈晏川,一张脸却仍旧是阴沉的可怕。
白初屿见此,嗤笑出声来。
沈晏川抬眸看向了他,只见眼前笑起来的青年,就如一颗璀璨的明珠,纯净而耀眼,令周边的一切都黯失颜色。
看着眼前顾盼生辉,灵动飞扬,让人喜欢得不得了的青年,沈晏川不经意间想起林云打戏他的话。
“沈晏川,我真是万万没想到啊,你这人怎么就这么不地道呢!就你这岁数,往早了说,都能当小皇帝他爹了。你可真行啊!”
林云虽是无心之说,但沈晏川却是往心里去了。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当他五十知天命之年时,那时他说不定早已满脸皱纹,而彼时眼前的青年,恰值而立之年,意气风发,风华正盛。
到那时,眼前之人是否还会如现在这般钟情于自己?
战场之上,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且威名远扬的摄政王,在朝堂中亦能舌战群儒、镇服满朝。然而,他完全没有想到,有一天竟然会害怕自己老了。
这等患得患失的心情,让沈晏川的内心一阵复杂起来。
沈晏川想着,目光灼灼的看着已经坐在御桌前,开始看奏折的青年,目光变得晦暗不明起来。
为了方便两人时时刻刻能够待着,沈晏川干脆让人把所有的奏折都送到了养心殿里来。
“怎么了?”
察觉到沈晏川的异样,白初屿放下了奏折,抬头望向了他问道。
沈晏川直勾勾的看着他,并不言语。
白初屿见此情景,只好站起了身来朝沈晏川走了过去。
他方才走到沈晏川的面前,就被沈晏川打横抱起。
“皇上,要I做I吗?”
沈晏川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说出来的话,却是让白初屿面色一阵发烫起来。
沈晏川终究是古代的人,自幼被灌输的传统理念,如同无形的丝线,将他的心层层缠绕,铸就了他含蓄内敛的性格。在他的世界里,即便内心深处如翻江倒海般涌动着各种想法,也会如平静湖面下的暗流,不会轻易在人前泛起涟漪。无论面对何事,他都将那些心思深埋心底,从不轻易当面诉说。
这还是沈晏川第一次如此直白,且在白天里提出这样的要求。
看来,朝中大臣让他纳妃的事情还是让沈晏川感到危机感。
白初屿搂住他的脖子,没有拒绝他,而是主动迎了上去。
……
玉泉池中,白初屿神情疲惫的靠在沈晏川的怀里,任由他帮自己清洗。
“皇上,你觉得臣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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