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倒是谦虚的摆摆手,“我可不是顽主,这俩字是骂人的。”
“不过,冯子焜这个人,算是个人物,可不是个好鸟。”
“四九城的老一辈人,叫他跛虎,我看就是个死瘸子,缺德带冒烟儿。”
俩人说着话,又在厂门口分道扬镳,傻柱去了后厨,张少武去了科长办公室。
“科长,我想跟您请几天假。”张少武心里惦记小纪,又怕冯子焜还有后手,这几天不打算上班。
赵长海凑到张少武的跟前,低声问道:“少武,你遇上什么事儿了,用不用我帮忙。”
张少武嘴角带笑,“不是!我有个兄弟住院了,他家没什么人,我得去医院照顾两天。”
“仗义。”赵长海瓮声一呼,“我还以为,你遇上什么事儿了呢。”
“你甭请假,最近出外勤的工作不少,我都算你出外勤。”
“你好好去医院照顾你兄弟,厂里有我盯着呢,你只管放心。”
张少武从兜里摸出几盒白红梅,塞到赵长海的手里,“科长,这烟你留着抽,我先走了。”
赵长海也没跟他客气,摆手道:“有时间就来厂里签到,你自己路上慢点。”
张少武回过身,摆了几下手,又从自行车看车处,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哥!你是不是有啥事儿瞒我。”李枭站在门口,问着张少武。
“枭儿!小纪住院了,我得去照应两天,你在厂里帮我盯着,有什么事儿就去喇叭营。”张少武跨上自行车,单脚撑地。
李枭点着头,却又低声问道:“哥,咱们是不是跟冯子焜开战了。”
张少武听着李枭的话,嘴角扩大一倍,灿烂的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什么开战不开战的,冯子焜跟咱们没关系。”
“你好好在厂里上班,冯子焜是谁我都不认识。”
李枭听懂张少武的意思,便又点头道:“我知道了,大哥。”
要说李枭也是个狠犊子,岁数不大,脑子是真灵泛。
他猜到来广营的冯子焜栽到张少武的手里,便琢磨着怎么下手呢。
如果打听到,轧钢厂有冯子焜的人,李枭都准备下狠手。
张少武不打算上班,就怕冯子焜留有后手,他毕竟是“乞门”的一号人物。
虽然,他猜想冯子焜不敢在五一一医院动手,毕竟这是军区医院。
可狗急跳墙的事儿,张少武经历的太多,他不得不防。
张少武在路上,去了一趟供销社,买了几兜子水果,又买了点糕点,以及高粱饴。
现如今,供销社卖的东西不全乎,能买的没几样,哪怕是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
张少武一进小纪的病房,屋里站着几个老熟人,还有一个不认识的老道士。
“关叔,周哥。”张少武将水果还有点心,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九门提督关天与立地太岁周玉文,俩人不动声色点点头。
就听周玉文介绍着,旁边的一位瘦削的老者,留着斑白的山羊须,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
“少武,这位是初一先生。”
旁边的白宝山与蒋门神,俩人的手探入随身挎着的绿书包里,随时准备攮死这仨人。
不用别人看,张少武看着这俩人身上的杀气,都要溢出来了。
师爷白与崔六儿不说话,俩人也看的出来,这个老道模样的老人,不是个简单人物。
“这位小友的面相,可够洪福齐天的。”初一先生嘴里吐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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