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无妨,还有几位患者等着呢。”
云溪手上的动作不停,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坚韧。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只见一个彪形大汉骂骂咧咧地走进来,“这什么破医馆,看个病等这么久!”
云溪赶忙起身,和声说道:“大哥莫急,马上就轮到您了。”
那大汉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嘴里还嘟囔着:“快点快点!”
不一会儿,又进来一位老太太,弓着腰,颤颤巍巍地说:“云溪姑娘,我这心口疼的老毛病又犯了。”
云溪连忙过去扶着老太太坐下,“大娘,您先别着急,我给您瞧瞧。”
正说着,一个小孩子哇哇大哭起来,“疼,疼……”孩子的母亲着急得直掉眼泪。
云溪耐心地哄着孩子,“宝贝不哭,一会儿就不疼了。”
这边刚哄好小孩子,那边又有病人喊着拿药。
云溪忙前忙后,一刻也不得闲。
过了好一阵儿,医馆里终于安静了些。云溪刚坐下喝了口水,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走了进来,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云溪却没有丝毫嫌弃,起身问道:“这位大哥,您是哪里不舒服?”
乞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这腿,疼得走不了路了。”
云溪仔细查看了乞丐的腿,眉头微皱,“您这腿伤得不轻,得好好治治。”
就这样,云溪又忙碌了起来。
这时,一个年轻的男子走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云溪面前,“夫人,求您收我为徒,我愿跟随您学习医术,悬壶济世。”
云溪扶起男子,“你先起来,说说为何想学医?”
男子忙不迭站起身来,目光炯炯地望着云溪,急切说道:“夫人,我打小没了爹娘,那日子过得苦啊!
村里头要是谁有个头疼脑热的,只能硬挺着,眼睁睁看着人遭罪。
我心里头就憋着一股劲儿,想着要是能学会医术,就能给大伙治病,让他们少受点苦。”
说着,他握紧了拳头,脸上满是坚决。
云溪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好,那你便留下吧。”
打那以后,这男子跟着云溪用心学医,云溪医馆的名声也是越来越响。
每日天不亮,医馆门口就挤满了人,那队伍排得老长,前来求医的人络绎不绝。
有抱着孩子一脸焦急的妇人,有被人搀扶着的老者,还有捂着肚子直哼哼的壮汉。
而想要拜云溪为师的人也是越来越多。这日,医馆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
“请问云溪夫人在吗?”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这声音像是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透着股子沉闷。
云溪走出内室,只见一位身着黑色长袍,面容冷峻的男子站在那里。
这男子身板挺直,一张脸好似刀削斧凿,浓眉下的眼睛深邃得像口古井,让人瞧不出深浅。
男子拱手道:“云溪夫人,在下受人所托,特来求医。”
云溪打量了男子一番,只见他虽说礼数周全,可那眼神却透着股子焦虑和急切。
云溪缓声道:“请坐,不知患者是何人?”
男子犹豫了一下,像是心里头在纠结啥,过了片刻才说道:“是我家主人,他身患怪病,四处求医无果,听闻夫人医术高明,特来一试。”
云溪皱了皱眉,问道:“可否让我前去看看?”
男子忙不迭点头,“夫人请。”
云溪跟着男子一路疾行,这男子脚步生风,云溪也是加快步伐紧紧跟上。
穿过几条热闹的街道,又拐进了几条幽静的小巷。
终于,云溪跟着男子来到一座豪华的府邸,走进一间卧室。
只见床上躺着一位面色苍白的中年人。
云溪上前查看病情,心中已有了几分计较。
那男子在一旁急得直搓手,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云溪,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淌。
云溪微微皱眉,伸手搭在那中年人的脉上,时而闭眼,时而睁眼瞧瞧病人的脸色。
男子忍不住又开口:“夫人,您倒是快给句话啊,我这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云溪没搭理他,依旧仔细地诊断着。
过了好一会儿,云溪才松开手,站起身来。男子赶紧凑上前,眼巴巴地望着她。
云溪轻咳一声,说道:“这病啊,说重也重,说不重也不重。
关键得按时服药,精心调养。”男子忙不迭地点头:“夫人,您快开方子,我这就去抓药。”
云溪坐到桌前,提笔写起方子,边写边说:“这服药啊,每日早晚各一次,不能多也不能少。
饮食上要清淡,切忌大鱼大肉。”男子一个劲儿地应着:“是是是,都听夫人的。”
云溪把写好的方子递给男子,又叮嘱道:“记住,一定要照我说的做,要是有啥不对劲,赶紧来找我。”
男子双手接过方子,千恩万谢地走了。
经过几日的治疗,中年人的病情逐渐好转。
男子对云溪感激涕零,“夫人真是神医啊。”
云溪说道:“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
随着时间的推移,云溪医馆在京城声名远扬,她广收门徒,将自己的医术传承下去,为更多的百姓带来了健康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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