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南振沉默了。
南振的母亲的确爱穿白衣服,不管什么季节,不管做什么。
哪怕是偶尔下地干活,那也是穿白衣服,弄脏了回家他爸给洗。
就因为这事儿,村里不少长舌妇讲究个没完没了。
记得有一次说的太过分,南益梁那么好的脾气,居然拎着锄头冲出去抡那群长舌妇。
从那以后那些人再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议论楚秀媛了。
这事儿全村人都知道,但都觉得没必要跟南振提起。
在那些年的时候,楚秀媛就是村里典型的宝贝金疙瘩,出门下雨就要打伞,夏天太阳太毒也要打伞。
做农活太晚了,必须南益梁亲自过去接。
要是遇到特别深的泥坑,南益梁会亲自背着她过去。
如果是放在现在这个社会,楚秀媛的确是享福的。
但在当时那个年代,楚秀媛就是家里的废物,一点事都不做,是个花瓶,是个摆设。
可南振至今为止也不能原谅他母亲背叛他父亲的事,无论别人说什么,他也不会原谅。
“睡觉吧。”南振翻了个身。
晋堂看了他一眼,也没再说什么,关灯睡觉了。
-
翌日。
程罪那边老早就被拜访的人排上了的队。
折月也没什么事,就跟南振说:“咱俩溜达溜达去?”
“上哪溜达?昨晚上后半夜外面刚下完雪。”南振兴致缺缺。
折月说:“走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南振无奈跟着一起往外走。
后面,陆雯火急火燎的裹着羽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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