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如今这郓城县你们几人是待不下去了,只是不知你们的身份怎会被时文彬所知晓。”
听得朱仝如此说,宋江思虑了片刻后,当即面对着朱仝说道。
“我在那盖天赐门口处听时,好像听到了张文远与此事貌似有些牵连。”
听得宋江所说,雷横顿时便伸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定是那张文远偷听到了我们说话,却不想这厮的心竟然如此之黑,我们二人是为了他才与史文恭哥哥起了冲突,却不想这张文远竟要连我二人一同拿下,当真是可恨至极!!!”
见雷横发怒,朱仝无奈的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此时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依我看来,时文彬县令派兵前来,为的并不是你我二人,主要是为的史文恭哥哥。”
“那张文远是个什么样的角色,郓城县中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我料那时文彬县令也不会因其的一面之词,而对你我二人如何。”
宋江与雷横听得此言,亦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见此情形,史文恭也知道,如今的郓城县是说什么也不能再待下去了。
虽说其对自己的武艺颇为自信,但是如今身处他人地盘,身边还有陈丽卿与阎婆惜,还是小心为妙。
可令其担忧的是,如今天色已晚,整个郓城县城门皆已关闭。对于如何逃出,却是犯了难。
眼看史文恭神情,宋江当即便想到了其中的关键之处。
细思一番,对着史文恭急声说道。
“史文恭兄弟,我在郓城县内有一处宅子,不如你们四人先到我那宅子暂且住上一宿,明日一早我再想办法带你们出城可好?”
听得宋江所说,一旁的雷横亦是眼中一亮。
“对对对,还是我哥哥说的对,如今城门已关,想要出去却是难如登天,我哥哥的那处宅子倒是一个好去处。”
闻其所说史文恭也知道,如今这般应是唯一的办法了。
当即便对着宋江抱了抱拳,而后在宋江的带路之下,几人便直奔宋江的宅子而去。
将几人带进了宅子后,宋江惦记着朱仝雷横二人的安危,随即便跟几人告退,前去帮衬一番二人。
史文恭先是抬头看了看宋江的宅子,而后又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阎婆惜。
料想那原着之中,阎婆惜所居住以及丧命之地,应该便是此处了。
史文恭知道,以宋江的能耐,在其宅子内居住,定然是并无大碍,随即便与苏定几人各自分好了房间,准备先行休息,明日一早再出得郓城县。
而此时的宋江,也快步的再次赶回了酒店之处。
正瞧见盖天赐带着兵马,将整个酒店团团围住。
随后朱仝雷横二人,便在雷横骂骂咧咧的声音中,被盖天赐押向了衙门的方向。
宋江见状,急忙紧随而去
果然不出朱仝所料,时文彬询问了一番雷横与朱仝二人,皆是无果。
再加上并没有发现史文恭几人,最终是在朱仝二人与张文远之间,选择了信任朱仝。
对着谎报军情的张文远便是一顿责骂。
盖天赐眼见于此,亦是对着朱仝二人连连告罪。
出得了县衙后,雷横瞥了一眼一旁的张文远,对着宋江,朱仝,盖天赐等人抱了抱拳。
“几位哥哥先行离去,我还有些私事要处理。”
几人看着雷横的模样,哪还不知道其心中所想,但是今夜一时被张文远折腾了个够呛,所幸便也没去理会,便各自离去了。
看着凶神恶煞的雷横冲着自己步步紧逼,张文远连连摆手。
“雷都头,你听我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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