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忙吗?”

谢无炽:“接应宙池王的部署已经安排妥当,粮食也都入仓了。”

时书亲他凉薄的眼皮:“接下来还有事?”

“要。”谢无炽,“部署完,便要打仗。”

烛光倒映在时书的眼中:“我靠,翻山越岭,没有一件可以休息吗?”

按照往常,这应该是谢无炽疲惫一整天的休息时间,他往往径直入睡。不过现在,也许是和时书在一起了,喜欢搂着他,抱着他。

时书问:“以前忙累了,倒头就睡吗?”

谢无炽:“嗯。”

时书:“那你要不休息了?不用抱着我。”时书怕耽误他休息,准备走,谢无炽却抱得更紧,“想抱你。”

给谢无炽累得,抱着时书在床上,竟然都没有邪恶的念头。

时书在黑暗中睁着明亮的眼,也没什么想法,抱着他,能看见谢无炽挺直的鼻梁,漆黑的眉眼和轮廓,一派矜贵和淡漠。

时书的腰被谢无炽紧箍,听到窗外的雨声:“跟在潜安府一模一样,粮食刚收完,雨就下起来了。这雨是不是要下好几天呢?”

谢无炽:“嗯,雨水大,也许会成灾。”

“……”时书,“那你又有事要忙了?”

时书拨弄他的头发,谢无炽阖拢双目,竟然就这么睡着了。他实在是太累,在军中点兵点将操练武备,关注民生百态粮食收割,赶路回到城里还要与人觥筹交错,宴饮喝酒。

谢无炽睡着了,时书仔细看他的脸,心想他今天累到都没亲人呢。

时书目光放到的唇瓣,虽然薄,唇色有些白,但……

时书多看了几秒,等反应过来,已经贴上去吻他了。反正谢无炽都睡着了,时书偷偷摸摸亲了好几口。

谢无炽有轻微的察觉,睡意加上酒精,倒是睡得很沉。

时书担心惊扰他,不过谢无炽身上的温度很高。窗外雨声淋漓,雨打芭蕉,哨风抖来秋天的寒意,树叶飘动。

时书身上也有些冷了,好些天没和他同床共枕,竟然有些想法,把手伸到谢无炽的中衣底下,摸到他温暖火热的皮肤。

谢无炽的肤色是健康的麦色,很有皮肤的质感,身上偶尔有一些残痕,表明他曾经是冷白皮,但在阳光下晒成了这样健康稳重的肤色。

冷白皮虽然美观,但有一种与尘土隔开的贵气,他现在的肤色,在一大堆北境边军的武将之中,更显得沉静自持,有压倒性的威慑力。时书刚认识他时,也是这种想法。

时书把手伸到他里衣中,在邪念的驱使下,轻轻将手伸到单薄的里衣底下,摸着他温暖发烫的宽肩窄腰。

时书被回暖的温度刺激了一下:“谢无炽……你身上好热啊……”

摸过他的皮肤后手随意放着,竟然有些发凉了。被子里,时书再吻了吻他的唇,习惯性地把手伸到了亵裤的细带底下。

时书摸到那熟悉的密林时,手里更热,谢无炽仍然在疲乏中闭着双眼,毫无抵抗。

“你今天也老实一回了吧。”时书忍不住笑着再吻他,谢无炽似乎有一丁点察觉,但只是把时书更往怀里抱,皮肤贴合得更紧,至于时书怎么把玩,他只有轻微的反应,低头吻他耳颈。

时书不想惊醒沉睡的人,连摸他的背也很轻,像抚着一块发热的天鹅绒。时书掌心下块垒分明的肌肉和腰肌,人鱼线,被他都摸了个遍,谢无炽眼睫下仍垂着影子,只是唇被吻后有了血色。

时书忍不住再笑,但他的本意不是弄醒谢无炽,总之上下摸了一遍后,便把手放在他时常抚弄的地方,就这么也睡着了。

直到一早醒来,时书趴在床头睁开惺忪的睡眼,感觉到一阵秋风席卷时的凉意。

谢无炽却早已起身了,乌黑的长发早梳理好,一身明净的中衣坐在床头,正目不转睛看窗外的风雨。

时书:“怎么了?”

门外,响起仆从急匆匆报信的动静。

“传谢都统制,陛下有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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