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舟脱臼的手垂落,却并不影响他另一只手触碰着,轻抚着。
炙热的呼吸擦过她的锁骨,他低下头颅,像是火星子,一寸一寸地游移而下,在她薄如蝉翼的雪白上缓缓落下。
同样柔软的碰撞,却比不上她。
谢景珩的炙热的指尖落在她的小腹上。
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更为之地。
他们的发丝轻飘飘散开,垂落在怀里的人肩上和胸前,与她的紧密交缠,密不可分。
她肤色瓷白,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没有一丝毛孔,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光泽,肌肤滑腻柔软的不像话。
而她身形极为娇小,依偎在怀里只能隐隐窥见垂落的双腿,莹白剔透地如同散落的珍珠。
稍一用力,仿佛怕破了,碎了,坏了。
冷白色与古铜色的碰撞,黑色与黛青色的交织。
彼此呼吸交融,湿汗淋漓。
仿佛鱼儿与水的融合。
这一幕,疯狂的不像话。
即使是厚重的纱帐也遮掩不住他们的身影,起起伏伏,或动或静。
沈宁音雪白纤细的手腕垂落在了纱帐外,又被轻轻地捞了回去,掩藏着,不让人窥见里面愈发荒唐的一幕。
谢景珩俯下身来,贴到她耳边低声吐出几个字。
就见身下的人肩膀细细轻颤起来,柔软的手臂抵在傅砚舟身上,回头羞红地瞪了他一眼。
——
嗯……应该看的懂我省略的字,还有用生僻字代替的吧。
这里删减了挺多,想看另一个版本,具体看上一章结尾所述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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