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生产线和物资运走之后,徐阳又对旅长说道:“喔,对了,旅长。刚刚得知一个消息,为了对付我军,鬼子大本营专门从东北调了两个关东军师团入关。

其中一个师团是第4师团,目前已经乘坐火车抵临北平,另外一个师团番号未知,还在整备当中。”

旅长的脸顿时一沉,说道:“鬼子竟然调集了两个精锐师团来对付我们八路军,还真是看得起我们啊。”

旁边的参谋长也跟着说道:“是啊,当初37年的时候,日军只出动了大半个师团,就把中央军和晋绥军的30几个师打得丢盔弃甲。

这次为了对付我们,竟然足足出动了两个师团,这还不包括原本的山西日军。

而且,来的还是日军17个常备甲种师团的第4师团,其战斗力可是要远超那些特设师团啊!”

旅长道:“这个第4师团确实不好对付,他们已经抵临北平,按照甲种师团的执行力,不出10天就能抵临山西了,我们得早做准备。”

徐阳笑了笑,不以为意道:“旅长,参谋长,我想你们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如果来的是其他师团,咱们或许确实需要提前做准备,但来的是第4师团,那就完全不必担忧了。

没有一个月,他们是到不了山西的。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现在已经开始在北平水土不服了。”

旅长一下子就愣住了:“水土不服?不可能吧?”

徐阳:“旅长,你们或许对这个第4师团不甚了解,第4师团因为编成地在大阪,因而又名大阪师团。

大阪人与其他日本人有所不同,这帮家伙头脑精明着,压根没有被鬼子天蝗的军guo主义思想和武士道精神洗脑。

他们都是一群商贩,菜贩子,鱼贩子,相对于打仗,他们更喜欢做生意搞钱。

他们来到中国也是军令难违,不过,这帮菜贩子在面对军令的时候却有着自己独到的应对之法,那便是装病谎称水土不服。

然后,往往三天能赶到的路程,他们要走10天甚至是更长时间。

而且,人还没到前线,便至少会病倒一大半,打起仗来也比伪军还油滑,从来不会把自己置于险地,也就是从来不上第一线。

主打的就是一个命是自己的,开疆扩土是天蝗的,才几个饷钱,玩什么命啊。

有时候,甚至前线的仗都打完了,大阪师团的菜贩子都还没有赶到。

然后,回去的时候,这帮原本病恹恹的菜贩子就立即变得生龙活虎,精神抖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打了胜仗,是大功臣。

相对于打仗,这帮家伙更喜欢做生意赚钱,倒卖军火物资的事情完全是常态,出卖友军也是常有的事情。

简单来说,只要给的价钱足够,就没有什么是他们大阪师团不敢卖的。”

顿了下,徐阳话锋一转又接着说道:“也就是说,大阪师团的到来,非但不会对我军造成任何威胁,反而会成为我军的一大助力,一大生意伙伴。

为我军提供各种军需物资,甚至是各种情报。”

参谋长一脸惊讶道:“不能吧?日军还真有这么奇葩的存在?”

旅长道:“我以前搞情报工作的时候,确实得知大阪师团的一些消息,由于大阪师团远在东北,加上对其所知不多,因此并未放在心上,甚至还认为这是日军弄出来的假消息。

现在听孤狼参谋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徐阳:“要印证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其实也很简单,那便是联系北平那边的地下工作者,近段时间把重心放在刚入关的大阪师团身上。

只要证实大阪师团确实发生了大面积的水土不服,那么就可以证明我所提供的这些情报的真实性了。”

“有道理!”

旅长点头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安排。”

……

时间一晃,转眼间五天时间过去。

这几天,八路军和日军依旧处于相持阶段,双方互有来回。

白天是日军的进攻回合,而只要到了晚上,就会立即攻守易形,进入到八路军的进攻回合。

所不同的是,日军白天除了出来耀武扬威外,因为找不到目标,所以连八路军的毛都没有伤到一根。

而八路军的目标就十分明确了,那就是日军的各大据点,以及各条铁路干线上的铁轨铁,每天晚上都会得到巨大的收获。

而且,只要日军稍微露出一点破绽,八路军便必定会发起猛烈的攻击。

这5天时间所取得的战果虽然远不及之前,但也陆续拿下了好几座鬼子的大型据点。

除此之外,m1式加兰德步枪生产线和青霉素的生产线也已经运抵根据地深处,进行了组装并开始投入生产。

形势一片大好。

……

太原城。

日军第1军司令部。

筱冢义男却是急得快要骂娘了:“八嘎!第4师团的那帮马鹿为何还没有从北平出发?他们难道是来度假的不成?”

旁边的参谋长楠山秀吉赶紧顿首道:“据北平传来的消息称,第4师团的蝗军刚一入关就发生了大面积的水土不服,目前正在北平疗养。”

筱冢义男勃然大怒道:“八嘎!大面积水土不服?这怎么可能?在此之前,蝗军虽然也出现了水土不服的情况,但基本都是寥寥几人。

像这种大面积水土不服的情况,还从来没有发生过。

而且,即便是水土不服,蝗军的战斗力也从来不会打折扣。

这帮大阪马鹿要做什么?若是贻误了战机,我一定要亲自向天皇陛下弹劾他们!”

楠山秀吉劝道:“司令官阁下息怒,虽然卑职不清楚大阪师团为何会发生大面积水土不服的情况,但他们水土不服却确有其事,目前,整个北平的医院几乎都让大阪人给塞满了。

就在,仍旧还有许多病员没有床铺。”

“八嘎!”筱冢义男又气恼的骂了一句,说道:“这帮大阪人需要多久时间能好转?”

楠山秀吉:“据北平传来的消息,至少还要休整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筱冢义男道:“一个星期黄菜都凉了!知不知道,蝗军的铁轨每天晚上都要被该死的土八路撬走至少10公里!

他们休整一个星期,从北平到山西的行程至少也要一个星期,加起来就是半个月了。

等半个月过去,蝗军的铁轨早就让该死的土八路撬完了!”

“告诉这帮大阪人,立即给我从病床上爬起来行军,7天之内必须抵临山西。

若是真水土不服死了,我亲自给天皇陛下打报告,给他们发放阵亡抚恤金!”

楠山秀吉提醒道:“司令官阁下,大阪师团并不属于蝗军第1军的战斗序列,您直接给他们发电,只怕他们未必会听。

所以,咱们是不是将情况上报给方面军司令部,让方面军司令部下令更为妥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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