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结束,一地鸡毛。
准确说。
习若楠、游之鸣、孔宣一地鸡毛、路琛前所未有的好。
习若楠面前,路琛还不得不控制喜意,装模作样表示:“习导,试戏闹到现在这种地步,我也很抱歉,烦请习导放心,明天我就在微博澄清试戏细节,保证不牵连剧组,至于梁志军,习导另请高明吧,我就不耽搁剧组了。”
我尼玛。
习若楠拳头当场就硬了。
听听,你特娘的说的是人话吗?剧组现在的困境是特么谁造成的?薅了羊毛就特么准备溜?
这特娘的不是我的剧本吗?
…
虽然气。
习若楠却不得不唱着“三股茅庐”的戏:“小路啊,虽然因为你剧组多了很多麻烦,不过习导从来没有嫌弃过你,进了剧组就静下心,踏踏实实演戏,你放心,习导保证电影上映,你塌房的事业会迎来新生,未来影帝、视帝也不在话下,这样吧,听说你最近资金困难,习导做主,给你预支十万龙币片酬。”
恐吓+威逼+利诱+甜枣。
路琛不信这一套:“习导,要不算了吧,直播弹幕你也看到了,我不能厚着脸皮耽搁剧组。”
…
习若楠梆硬的拳头更硬了。
你特娘不演,我特娘还不要了呢。
这时。
路琛轻飘飘补上一句话:“就是对不住凌姐,她那样力挺我、支持我,我却要辜负她的信任了。”
另外。
路琛也拍着胸膛表示:“习导你放心,凌姐我会帮着劝的,争取我不演电影,凌姐也不离开剧组。”
…
习若楠绷不住了,一双眼睛紧盯着路琛,皮笑肉不笑,冷声道:“路琛,咱们也不要绕弯子了,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蛊惑了夏凌霜,我都不会让她离开《烟火》,说说吧,你想要什么条件。”
“习导,你早说嘛,你早说哪里有这么多事情呢。”
“这是我经纪人赵彩星电话,习导有什么吩咐,找我经纪人就好了。”
“另外。”
路琛抬头望着习若楠,替他捋平风衣褶皱:“习导,本来我有些生意想和习导谈谈,不过我想了想,现在时机不到,就下次再请习导斧正了。”
…
路琛离开。
习若楠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绞尽脑汁也想不通夏凌霜为何会被路琛这个无赖迷惑住,以至于她不惜用“辞演”来胁迫剧组答应路琛饰演梁志军。
这时。
导演助理梁翁美拿着电话,高跟鞋踩击地面,传出急促且尖锐的脚步声。
她走到习若楠身旁,附耳道:“老习,秦禾影业秦董电话,要不要接。”
“接。”习若楠眉头紧拧。
梁翁美点点头。
接听电话,并且打开免提,笑盈盈地说道:“秦董,什么风能让日理万机的秦董这么晚给我来电话,我猜猜,莫非秦禾影业想增加后续电影投资?”
电话里。
秦文怒不可遏:“梁小姐,我一直以为我们的合作是愉快的。”
梁翁美望着习若楠,娇声笑道:“秦董何出此言,我们的合作自然是愉快的呀。”
“我看未必吧。”
“习导,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秦禾影业就一个要求,《烟火》绝不能有路琛。”
“当然,我知道李壁君对你有恩,秦禾不会让你难做,我只希望时机成熟,习导能做出正确选择。”
“秦董,您是不是误会呐,习导正在组织剧本研讨会议呢,不过秦董的话,我会一字不漏传达。”
“秦董,您也知道,咱们剧组面试梁志军是公开选拔,之鸣的表现,的确差劲了一点,这个关头,咱们把路琛撤掉……”梁翁美为难。
“除了路琛,谁都可以。”
…
电话挂断。
习若楠脸色铁青。
梁翁美指尖攥紧电话,心神不宁:“老习,夏凌霜胁迫剧组,路琛不演她也不演,现在秦禾又以撤资胁迫,一旦秦禾撤资、星海说不定也会撤资,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剧组宣发刚也打电话过来,现在网上舆论两极分化,老习,这不是好兆头。”
习若楠脸色愈显铁青。
梁翁美捉住他手,抬头,神情凝重:“老习,要不把路琛撤掉吧,秦文刚也说了,除了路琛,谁都可以,试戏结果,佐藤健、朴灿烈、庄飞羽不是表现都不错嘛,咱们把路琛撤掉,换他们来。”
“撤掉路琛容易,换掉夏凌霜难。”
习若楠眉头紧拧,头疼欲裂,心力交瘁,摆摆手道:“翁美,这部电影没有谁都可以,没有夏凌霜绝对不行,这件事暂停搁置吧,看看风向再做决定。”
…
习若楠想到路琛。
这时候。
心事重重的他反而挤出一丝憔悴的笑容:“以前李壁君算过命,相师说她命理彗星袭月,这个彗星就是扫把星,彗星袭月即扫把星的光芒扫过月亮,是灾难的征兆,果然,李壁君入狱。”
“看来,这个扫把星也要扫过我了,幸好啊,这个扫把星的演技不错,不然我离入狱也不远了。”
“老习。”
“不必说了,我累了,想休息了,天塌了,也等我睡醒再说吧。”
梁翁美望着习若楠憔悴佝偻的背影,眉头紧拧。
一部电影的诞生,往往需要踏遍艰辛、历经坎坷。
“可是苍天啊,你给老习的坎坷,未免也太多了吧。”梁翁美心疼地想到。
…
“嘻嘻。”
“嘻嘻。”
“路顶流,恭喜试戏成功呀,请客请客,我恨死晚礼服了,为了穿它没有小肚子,我中午饭都没有吃!”
星海影业大楼外。
路琛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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