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件事我心里有数,咱们还是讨论一下具体方案吧。”

“好。”

三个心怀鬼胎的男人,相互靠拢了点,在茶几上摆起了‘棋谱’。

一会儿,别墅里的三个女人,把厨房里折腾好的烤肉,牛排,水果疏菜沙拉等,都端上餐桌。

“三位大爷,等会讨论吧,先吃饭。”

还是凯瑟琳,她喊了一嗓子。

“好吧,咱们先吃饭,填饱肚皮思路清晰。”

“对,吃了再议不迟。”

三人起身进入餐厅,趴在一张长方形餐桌前,呲牙咧嘴地大嚼起来。

……

洛杉矶比弗利山庄。

温府,东书房。

五十一岁的温芝雄,端着紫沙壶正在宽大的书房中间踱步。

长子温天星坐在沙发上向他汇报,昨天南美洲公司里会议上的事。

“爸,我和几位董事的意见一致,这个董事长不能让立衡担任,他是董家在南美洲公司股权的法定继承人不假,可这里不是董家的独资企业,也不是东方航运集团的直属公司。”

“董家和东方航运集团不能如此霸道,硬塞一个董事长过来,而完全不征求公司董事会的意见?!”

二十五岁的温天星,一脸黑线。

“星儿啊,你的姑父姑母昨晚打电话到我这里来了,昨天上午会议上的动静,他们都已经知晓了。”

“电话里他们夫妇俩强调了这么做的理由。”

温芝雄坐了一下,把手中的紫茶壶搁在茶几上,沉声道:

“首先是对约瑟夫不是太放心,毕竟他与立媢从认识、结婚到现在,才五年,不了解其原生家庭的底细,做不到知根知底,谁敢彻底放权。”

“船运公司的核心就是货运订单,大公司运力强,但需要饱和订单作为基础。”

“海运公司庞大的营销体系和队伍,这就好比军队,一般统帅都是亲自掌权。”

“约瑟夫是立媢夫君,她把南美洲公司的军队交到了丈夫手上,在你姑父看来,就已经暗藏杀机。”

“倘若再把财政大权,政策制定权,支配权交给约瑟夫,就更加危险。”

“一旦约瑟夫野心膨胀,胡作非为,后果不堪设想,到那时候我们两家联手设法把约瑟夫赶走,恐怕是公司元气大伤,一蹶不振。”

“所以,他们才想到是一拆为二,财政大权交由立衡监管,公司具体事务则交给约瑟夫打理。”

“另外,他们在电话里也强调,立衡在港岛还有自己的金融投资业务,精力是不够的,希望我们多费点心。”

“什么,他还在搞金融投资?”

温天星听完父亲这些话,惊愕万状。

前面这些,他逐渐在接受姑父姑母的说辞了。

可一听到董立衡居然还在港岛搞金融投资,岂不是异想天开吗?

“姑姑姑父他们也太惯使立衡了吧,这家伙有几斤几两,他们二老还不清楚吗?”

“本来就只有半瓶墨水,还到处洒,到时候一事无成,还祸害到咱们温家。”

瞧着儿子气哼哼的样子,温芝雄心里些许宽慰。

天星从小聪慧听话,爱憎分明,嫉恶如仇。

对小自己两岁的表弟立衡,一直看不惯其纨绔言行。

“星儿啊,要用发展、动态的眼光去看待人和事,咱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理解吗?”

“当然理解,可董立衡有此境界和能耐吗?”

温天星抬眸梗着脖颈反讥。

温芝雄喝了口云雾山极品毛尖,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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