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的杀手厌恶地皱起了眉,带着些警告地道:“波本,我劝你最好和这群令人反胃的家伙保持距离。”

但也没有太过反对他热心地要帮着搬东西的举动。

毕竟他清楚波本才没有那么好心,这多半又是他所谓的“情报人员的好奇心”在作祟。

呵,又是恶心的神秘主义,

而一旁的降谷零则表面上笑容灿烂,内心却一片冰寒。

他此刻居然头一次认同了琴酒的观点——这群研究员确实令人反胃。

他手上此刻正抬着的是一个被拘束服和束缚带捆绑着的,还在微弱挣扎的无辜者。那是一位年轻的女性,稚嫩的面容昭示着她可能甚至尚未成年。

她形容枯槁,嘴唇发青,双目没有焦点的半睁着,露出的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淤青的针眼。

这就是……组织的实验体。

降谷零的内心升起一种莫大的无力感与悲哀。他,一个对着樱花徽章宣过誓的警察,此刻怀抱着一个很可能尚未成年的无辜受害者,却无法救得了她,甚至要亲手将她再次送入地狱。

……小树当年……也是这样吗?

降谷零当然知道当年长野白鸟化工的旧事。

当他和诸伏景光从警校毕业后,诸伏高明就向他们坦诚了自己公安警察的身份,并向他们讲述了他当年调查小树失踪的详情。

高明哥告诉了他们,当年初出茅庐的他,是如何一路艰难地查到了白鸟化工,发现了小树是被【酒厂】当做了实验体带走,又如何开着车莽撞的进山,最终却只能无力地看着那个披着化工厂皮的研究所被炸毁又被山石掩埋。

当时终于得知了小鸟游树死因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一时间根本无法想象幼驯染在生前所遭遇的究竟是怎样的痛苦,又是在怎样的恐惧与怨恨下才滞留于世间,成为了幽灵的。

他们那段时间常常噩梦,梦中都是在公安信息中看到的那些实验体的惨状,而他们一张张木然的脸上写满了痛苦,最终却都变成了小树的模样。

那之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在卧底期间也非常注意收集所有和组织实验相关的信息。直到他们拿到了查特酒的笔记本,才对组织的残忍程度有了更新的认知。

降谷零努力让自己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无辜者搬上了厢式货车,并将女孩那张年轻的脸庞深深刻进了心里。

记住这张脸,降谷零。记住她。你是一个加害者。

降谷零狠狠闭了闭眼睛。

他努力让自己想点别的以转移注意力,否则脸上的表情就要露出破绽了。

说起来,他们这次进行的,是一次组织的转移任务吧。

因为斯米诺是克格勃的卧底,所以组织要将因此暴露的六号研究所转移并炸毁。

……和高明哥八年前遭遇的状况真像啊。

同样是因为暴露就要炸毁的实验室,同样是要进行转移的研究员和实验体……等等?

高明哥之前……有说过,关于白鸟化工内的研究员和实验体转移的事情吗?

高明哥那时是不是认为,组织将白鸟化工之下的一切都掩埋了,什么都没有带出来?

而看现在的情况……其实组织是会……在爆炸前向外转移一批重要的的研究员和实验体的啊?高明哥为什么没有提到这一点?是因为那时的高明哥对组织不够了解吗?

……如果那个时候白鸟化工内的研究员和实验体其实向外转移了一部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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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

1、生命之水是一种酒的名字。为老头研究员的代号。

2、哦豁,零零头好痒,要长出脑子了。

3、晚上更新小树被救后日谈,还有uu们没有加书架追更吗?就在我的主页里的另一本哦。书名在段评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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