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枝一听,耳根子红透了。
连空气都有些灼热。
狼妖有些惊讶一脸好奇:“什么?”
容且衔非常平静:“我八岁抱着她大腿喊了一声娘,她便将我捡走了。”
狼妖差点跌破眼镜:“兄台你好生猛。”
不知是单单夸他,还是意指他如此大胆连母亲都敢染指。
但见女子仙姿佚貌,男子芝兰玉树,两人没有半点不相配感。
何况在妖界,相差几百岁也是常有之事,年不年龄的也没半分怪异感。
若不是容且衔说桃枝是他娘,他才感觉有些新奇。
这大庭广众之下,桃枝羞得忍不住反驳:“我才不是他娘子。”
接着脚踝被容且衔箍得有些紧了,桃枝又改口:“我不是他娘。”
容且衔抿唇不语,眸光发凉,并没有因为桃枝的改口而渐缓神色。
狼妖打量了坐在容且衔肩上的桃枝一眼,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摇摇头说:“小娘子莫要嘴硬嘞,你还坐人脑袋上呢,你要是不要这相公,周围的女妖可就扑上来了。”
桃枝闻言抬眼看向周围,确实有不少女妖虎视眈眈,她一直知道容且衔是好看的,不然也不会前有月弦,后有黎裳初,中间插着个狐九姬。
她内心纠结不已,以前以为他只是张望,是任务对象,纵然长得相像,心中芥蒂也不是那么强。
当她知道容且衔是张望时,她还没把道德伦常和喜欢的矛盾理清,便因掌门围剿他事发突然,抗拒和喜欢同时并存了下来。
以至于后来她常常被他抵在身下时都会有深深的罪恶感和禁忌感。
那狼妖见两人气氛有些僵滞,便好心提了一嘴:
“今晚乞巧节,画舫那处有吟诗作画的人,可对诗词,若是对上了这亲也就成了,你们可以坐在画舫看人热闹,也不失为一个乐子,我先去凑个热闹,兴许我未来的娘子在里头哩!”
容且衔斯文一笑,颔首点头。
桃枝坐在容且衔肩上格外不自在,便说了声:“放我下来,现在人少了。”
容且衔将她放了下来,牵过她的手,带着她往人少的地方走,免得又出现刚刚那样人挤人的情况。
现在还是白天,很多妖都在准备。
容且衔带着她带到一棵巨大的弯树下。
那棵弯微微弯曲凌空河面上,枝桠交错分布,是个绝佳观景点。
容且衔抱着她飞上了树,并没有将她放在最粗的的枝干上,而是另一根分支上,又将纱灯挂在树上。
他落了地,走到不远处摊位上买了点妖界甜点。
走了过来,自己脚尖一跃旋转落坐在她身旁,将蜂蜜糕放在她身上。
一丝粘腻的蜂蜜味和淡淡的檀香传来。
见徒弟一言不发,桃枝也不知道说什么,目光忽地落到一处,颇为手欠地弹飞了一只毛毛虫。
冷不丁她的视线旋转了一下。
她被容且衔抱起坐在他腿上,腰间环上他的手臂。
桃枝手指还保持着弹指的动作,现在滞在空中,有些许尴尬,她默默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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