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依旧一无所获吗?”太虚山的石桌处,听着坐在面前的夕所说的话语,殇不禁感到了一阵头疼。

夕拿起桌上的茶杯,一口气将其中的茶水喝了个干净:“是啊,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个遍。就算已经不再是妖兽诞生和聚集之地的北荒那边我也是地毯式搜查了一遍,可还是没找到。

我说我的好仙人啊,你确定那只审判级的妖兽真的还在或者还活着吗?这都已经八百多年了啊,我可是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那可是审判级,没那么容易死。”殇斩钉截铁的否定了夕的猜测:“况且它也不可能离开神州,否则我和华肯定可以察觉到的。”

“那它还能在神州的哪里?”

“或许是在那些夕你还没有去过的地方,就像类似于你的老巢海渊以及类似于蚩尤所在的地下洞穴的那些地方。”

夕思考数秒,站了起来:“好吧,那些地方我的确还没去过,我会去一趟再找一下那只审判级妖兽的。不过不要抱太大希望,那些地方无论是朝廷、除妖师行会还是你们都没法全都搜出来,因此很可能会有漏网之鱼。”

“没关系,尽力而为即可。”殇安慰道。

夕点了点头,随即便准备离开太虚山。

不过还没走几步,夕又走了回来。

殇有些不解:“怎么,你忘东西了?”

“差不多,是有两件事忘跟你说了。”夕重新坐回了殇对面的石凳上,不过她的神色却和刚才相比有些紧张和害怕了起来:“在说之前,有件事我要问一下,赤鸢………她不在太虚山吧?”

“不在,华她好几天前就离开太虚山了。”殇摇了摇头,随后他突然意识到了夕问这句话的意义:“等一下,你想说的事难不成和华有关?”

“没错。”在知晓华不在太虚山后,夕那紧张的神色恢复了正常,但害怕却依旧存在:“提醒一下,接下来我说的话有点难听,别发怒。赤鸢,她最近脑子是不是有点不太正常?”

殇微微皱眉,他有种不妙的预感:“什么意思?说详细点。”

夕拿出了一份卷轴,将其打开推向了殇:“具体的看这份卷轴就行。至于大致来说,就是最近这一两百年以来,赤鸢开始杀一些走火入魔之人,这其中包括门派之人、朝廷之人甚至我除妖师的人。

我用一些特殊手段检查过他们的尸体,发现一些人的确是走火入魔严重,无药可治;但还有一部分他们走火入魔的情况并不算严重,只要将他们体内的内力或者你们所说的崩坏能给彻底祛除掉就可以保住一命,可赤鸢…………”

夕没有将话说完,但殇却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仅如此。得知了这些事的我随即去找了赤鸢一趟,我想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当我找到赤鸢并提出疑问后,她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默默的走远了。

而在她看了我一眼的眼神中,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但我还是看到了浓重的杀意。我敢打包票,要不是她在下一刻认出了我,否则我早就变成一摊烂泥死去了。”

解释完了提出的疑问的原因后,夕死死地按住自己正不断颤抖的手臂:“所以,综上所述,溟渊你知道赤鸢为什么会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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