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的日子一眨眼便是一天,而上课的日子度日如年。
假期的最后一天晚上还得上晚自习。
陈熠川有一种昨天还在上课的错觉,又要连续上两周的课,他觉得自己已经一只脚踏入了棺材,等明天上课就可以合上棺材板了。
今晚的晚自习就像在开party,三天不见的同学们讲述自己的假期经历。
比如张逸,他从进到教室没有一刻是安静的,他说在家里吃的就是香,在学校吃一碗回家吃三碗,因为在家里是他炒菜;他还说他放孔明灯,结果刚飘起来石蜡就掉了下来,差点烧到头发;他对张莞称呼变为了狒狒,陈卿染为张飞,因为她皮肤黑,浓眉大眼,最主要是还长胡子。
随后两个女生便展开了攻势,现在已经扯到张逸的卷发大背头,说里面可以藏下一个篮球场,称他为鸡窝男。
陈熠川在一旁听得不亦乐乎,结果张逸一下将战场移到自己身上,说要让自己的儿子来教育一下她们。
张莞不屑地哼了一声,“就乐哥这个哑巴盲人?抢红包倒是最快的。”
陈熠川一听不乐意了,说傻子看到钱才不捡,更何况是从一只狒狒吐出来的?有些人话比钱多,人比猪蠢。
张逸竖起大拇指,“我儿子攻击力就是强。”
陈熠川:“有的人毛都没长齐就开始认亲了?看来小时候我没拿皮带抽你你活腻了,嘴与屁股长一起,只放屁不说话。”
陈卿染笑得合不拢嘴,“我觉得你们两个都说不过他一个人,知道惹老实人的后果了吧?”
陈熠川一愣,从小到大一直有人说他老实,可他并不觉得自己老实,也瞒着干过挺多坏事的,小学经常逃午休,
张逸和张莞异口同声,“他老实?你放屁呢!”
陈卿染还是一副笑脸,“那是你们不老实,乐哥对正常人,比如我还是很老实的。”
张逸翻白眼,昂着头说:“切切切,张飞可是武将,怎么是正常人呢?正常女生可不会长胡子。”
“滚啊,鸡窝男。”
张莞敲着桌子,“别吵了,大家都是同学,聊些正能量的话题吧。”其余三人不约而同地露出鄙视的表情,就好像吝啬鬼突然正经说请你去米其林餐厅吃饭。
陈卿染说:“你想聊什么正能量?”
张莞从书包里拿出作业,“比如这道数学题我不会写,你们谁能教我下?”
陈熠川怕跟之前一样一道题目教半个小时,悄悄地转过头,准备把没写完的作业补了。
张逸倒是凑过去仔细推敲,陈卿染囔囔着张莞背着她偷偷学习,说人与人的信任都没了。
正好在此时刘苒从办公室来到了教室,先是闲聊了一会,问候这三天假期都过的怎么样,刚静下来的教室又热闹了起来。
此问题将又将陈熠川回忆的开关打开了,这次的中秋节可是他载入史册的辉煌时刻,他居然跟黄婉茹独自度过了一晚,这是他第一次跟黄婉茹独处这么久,而且自己不仅没有说不出话,还跟黄婉茹聊了很多。
只是稍微回忆了一下,眼睛里映着灯火的她好像又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是那么的楚楚动人。按照这样下去,表白成功那不是水到渠成?
陈熠川开始幻想未来与黄婉茹的美好生活,到时候可以天天见面,可以无话不说,可以在月光下的天桥从生活谈到理想,说不定还能手拉手一起去校外吃麻辣烫。
关于谈恋爱这方面,陈熠川一无所知,他觉得他只能和黄婉茹体验初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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