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骤然抬头,不敢置信地望着面前高大挺拔的青年。

这孩子素来聪慧,却原来也是个如此长情的孩子吗?

从方才他的话音中,明显就听出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意味。

可即便如此,他却还愿意甘心等那姑娘两年,以祈求那姑娘微弱的回头机会,这孩子该是多喜欢那姑娘啊!

到底又是什么样的姑娘,能使得自家如此出色的孩子倾心至此?

侯夫人稳了稳心神问道:“青儿,你告诉母亲,那位姑娘是谁?”

想到锦初几日前即便知道自己真实身份时,对自己仍旧客气疏离的姿态,赵怀青心头再次划过阴郁和无奈。

“目前,你就莫要再问了。那姑娘即便知道了我现下的身份,也不肯对我有所回应。”

见儿子一脸的苦笑,侯夫人心里疼惜,对那位姑娘不由就升起了厌恶之感。

自家如圭如璧的有匪君子,却还入不了她的眼帘。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呢?

侯夫人心里快速翻转之间,忽地想到侄子说过的那句话,顿时如遭雷击般,看向赵怀青:“莫非,你心里的姑娘真的是锦丫头?”

赵怀青被母亲道破心事,索性也大大方方点了点头:“母亲既已知道,又何必再来问儿呢!”

“可是,那日我亲自问过锦丫头,当时她肯定地告诉我,你俩之间只有兄妹之谊,并无儿女之思啊!”侯夫人渐渐白了脸色,口中喃喃有词。

赵怀青再次露出苦笑:“她说得也不算错,这一路行来,她确实对我只有兄妹之谊,有儿女之思的当是孩儿才对。”

“锦丫头虽说相貌性情都不错,但她一个带着幼弟的孤女,若能得你喜欢,委实也算是她的福气了。”说到这里,侯夫人露出了几分讥诮,“以她的条件,能嫁入咱们家来,不敢说祖上积德,起码也是称得上高攀二字的。缘何她竟还拒绝了你?”

侯夫人越说越激动,深深望了自家儿子一眼:“不行,我得找她过来问问缘由。”言罢就要起身吩咐人进来。

“母亲切勿生气冲动!”

赵怀青急忙开口阻拦,“锦妹妹与我并不像母亲想得那般,她一直都是落落大方,玲珑剔透的姑娘,对我也从未有过逾越的举止。还曾数次明确拒绝过孩儿的表白。只是她太出色,孩儿与她接触越多就越是不由自主被她吸引,这才造成了今日这般尴尬境地。”

“哎,你这孩子,素日也是个沉稳机敏的,怎得就是在儿女之事上如此看不开?明知她对你无意,还偏偏对她情根深种!咱们京城有那么多的好姑娘,娘给你再寻觅个更好的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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