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德麻衣光洁白皙的皮肤上已经浮现出细密的鳞片,那些鳞片在微弱的光线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它们如同精致的铠甲,一片挨着一片,从她的脖颈处开始蔓延,逐渐向下延伸到手臂和背部。
她部分身体特征在向着龙类靠近,原本圆润的耳朵变得有些尖细,像是精灵的耳朵,却又透着一种龙类的威严。
她的眼睛也发生了变化,瞳孔逐渐拉长,像是猫科动物的竖瞳,其中有着熔融的黄金在流淌,那是龙类力量沸腾的标志。
酒德麻衣紧握着拳头,感受着身体内澎湃的力量。这股力量既陌生又熟悉,
让她兴奋不已,同时也让她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期待。
路明非见状眉头紧皱,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酒德麻衣身上。
他并非从酒德麻衣身上感知到了对自己的威胁,而是真心为她感到担忧。
他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酒德麻衣身体内的龙血在疯狂地沸腾,那股力量汹涌澎湃,就仿佛有一头被困住的巨龙在愤怒地咆哮。
他知道,酒德麻衣的血统在这种力量的冲击下逐渐趋向于不稳定。
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状态,她有着向死侍变化的趋势。
路明非心中暗自埋怨路鸣泽,这个小魔鬼总是这样肆意妄为,也不考虑后果。
这一个不小心,酒德麻衣就可能会因为血统失控而堕落成死侍,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一旦变成死侍,酒德麻衣就不再是她自己,而是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怪物,这绝不是路明非想要看到的结果。
他冲着路鸣泽高声质问道:
“路鸣泽!她是你的人?!”
路明非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和质问,在这静止的空间里回荡。
路鸣泽闻言微微颔首道:
“没错,麻衣可是我最得力的干将!”
他的表情平静,仿佛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路明非闻言,一阵愤怒涌上心头。
他瞪大了眼睛,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让她做如此危险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让她的血统失控吗?你就这么不在乎她的死活?”
路明非的拳头紧紧握着,他实在无法理解路鸣泽这种看似莽撞的行为。
在他看来,酒德麻衣是一个鲜活的生命,而不是可以随意摆弄的棋子,路鸣泽这种做法实在是太过冷酷无情。
路鸣泽笑笑说:
“哥哥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他的笑容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路明非却并不买账,他怒视着路鸣泽,声音带着几分愤怒的颤抖:
“你的分寸?小魔鬼,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每次都把事情搞得一团糟。你知不知道一旦她变成死侍会有多可怕?”
路鸣泽微微歪着头,就像一个无辜的孩子,可嘴里说出的话却让人捉摸不透:
“哥哥,有些事情你还不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想要得到强大的力量就必须承担一定的风险。
麻衣她有这个潜力,也有这个觉悟。而且,我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她变成死侍呢?”
路明非皱着眉头,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路鸣泽的话。
这个小魔鬼总是充满了神秘感,让人无法看透他的真实想法。
但现在,酒德麻衣的安危就摆在眼前,他实在无法轻易放下心来。
他对酒德麻衣有很复杂的感情,她是上辈子夺走她初吻的女人。
也是这辈子夺走她初吻的女人。
这个绝世妖姬一般的妩媚女人,他并不想她出什么事。
或许是一种淡淡的占有欲?
总之,他不希望酒德麻衣发生意外。
“你没事吧?”
路明非看向已经重新手握三日月近宗的酒德麻衣。
他的眼神里带着关切,刚刚还在为她可能堕落成死侍而担忧,此刻看到她重新站起,心中稍感宽慰。
酒德麻衣无奈地耸耸肩,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很怪异。
那张原本妩媚艳丽的脸庞此刻因为浮现出的鳞片而充满妖异的美感,就像一朵盛开在黑暗中的魔花。
她对着路明非扯出一抹笑容,试图让路明非不要过于担心,但是那笑容在鳞片的衬托下显得有些狰狞。
“我还好。”
她的声音听起来还比较平稳,虽然身体正在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变化,但她不想在路明非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
她紧了紧手中的三日月近宗,感受着长刀传来的熟悉触感,心里默默告诉自己。
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她都要完成老板交代的任务,哪怕是再次面对路明非那强大得有些离谱的力量。
“你还是要与我为敌吗?”
路明非眉头紧皱,眼睛里满是不解地看着杀气腾腾的酒德麻衣。
他实在不明白,在这种情况下,酒德麻衣为什么还要继续战斗,难道她真的不害怕自己的生命会因为龙血失控而消逝吗?
“你如此拼命真的值得吗?”
路明非问道。他觉得这一切有些荒谬,为了路鸣泽的命令,酒德麻衣似乎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了。
酒德麻衣只是维持着之前的笑容说:
“还好吧,毕竟他赐予我新生,为他卖命是我的宿命!”
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然,在她心中,路鸣泽就是她的一切。
是路鸣泽将她救下,让她重获新生,所以她愿意为路鸣泽做任何事,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
说着,她的身影如风,瞬间极速接近路明非。
她的身姿矫健,在龙血力量的加持下,速度比之前快了许多。
手中的三日月宗近闪烁着寒光,目标直指路明非。
路明非浑身龙血奔涌,热气沸腾,他感受到酒德麻衣的决然战意,毫不犹豫地轻喝一声:
“金刚护体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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