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樯听到酒德麻衣的话后,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就像两颗闪烁的星星。

她满含期待地看向路明非,那双眸子如同清澈的秋水,波光潋滟。她兴奋地说道:

“真的吗?路明非,你果然拜了高人,还学会了高超的按摩手法呀,肯定是配合训练的吧?”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好奇与惊喜,似乎已经认定路明非有这样神奇的能力。

路明非闻言,不由自主地挑了挑眉毛,心里暗自思忖道:

“这小天女还真是对所谓的高人念念不忘呢。”

他有些无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苏晓樯的热情,毕竟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按摩手法。

苏晓樯迅速找了一块干净的垫子,轻轻躺了上去。她调整好姿势后,便朝着路明非喊道:

“路明非,你快来,我已经准备好了。”

苏晓樯静静地躺在垫子上,她的身体舒展而放松。双腿伸直并拢,脚尖微微向内勾着,就像两只安静休憩的小鹿的蹄子。

苏晓樯的双脚套着素静的白色棉袜,如同冬日初雪般纯净。

雪白柔嫩的玉足被棉袜轻柔包裹着,袜口处微微有些弹性,在脚踝处形成一道细腻的褶皱,像是精致的装饰。

从那棉袜的轮廓可以看出,她的脚型十分优美,脚趾纤细而整齐地排列着,像是精心雕琢的美玉。

脚尖圆润可爱,轻轻点在垫子上,似乎带着一种俏皮的韵律。

棉袜的白色与她白皙的皮肤相互映衬,愈发显得她的双足如同玉质般温润。

她的双手自然地放在身体两侧,手指微微弯曲,掌心向下轻贴着垫子,像是在感受垫子的柔软。

她的头部枕在垫子上,后脑勺与垫子贴合得恰到好处,几缕头发从耳边滑落,散落在垫子上。

她的颈部线条优美而修长,像是优雅的天鹅的脖颈。

她的背部微微弓起,腰部则自然下沉,形成一道迷人的曲线。

练功服也随着身体的曲线起伏,勾勒出她那虽然青涩却已初具规模的身材轮廓。

她的脸庞微微侧向一边,眼睛里带着期待的光芒看着路明非。

双颊的红晕在白色的练功服映衬下更加明显,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既恬静又可爱。

此时的苏晓樯,穿着练功服的身躯虽然还透着青涩的气息,但已经能看出姣好的身材轮廓。

她那裸露在外的皮肤如同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泛着柔和的光泽。

由于刚刚高强度运动过,她的皮肤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就像白里透红的水蜜桃。

这种模样显得十分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路明非看着这样的苏晓樯,不禁有些脸红心跳,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你快来啊!”

苏晓樯见路明非站在那儿像根木头似的迟迟没有动静,不由得提高了声音催促起来。

酒德麻衣在一旁看着这一幕,那是看戏不嫌事大。她也跟着起哄催促道:

“明非同志,你难道希望晓樯饱受疼痛折磨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推了路明非一把。

路明非一个踉跄,向前走了几步,离苏晓樯更近了些。

他的脸上满是无奈,心里直犯嘀咕,自己哪有什么神奇的按摩手法。

路明非咬了咬牙,只能硬着头皮缓缓伸出双手,轻轻按在苏晓樯的身上。

他的动作极为小心翼翼,就像在触碰一件无比脆弱的稀世珍宝。

他深知自己如今的身体素质早已不同往昔,几百公斤的体重所蕴含的力量巨大无比。

所以他不敢多用哪怕一丝的力道,在他的计算中,自己只要稍微一用力,

苏晓樯那娇弱的身体就如同脆弱的瓷器,会被轻易捏得粉身碎骨。

苏晓樯的身体柔软得如同云朵一般,在路明非的手下有着微妙的触感。

她身上的汗水已经浸湿了练功服,那练功服贴在皮肤上,让路明非的手触碰到时感觉有些湿润温热。

就在这时,一股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馨香直直地钻进了路明非的鼻子。

那是一种很独特的香味,既不同于花香的浓烈,也不像香水的刻意,是一种非常自然而迷人的气息。

“这就是传说中的体香吗?”

路明非不由自主地喃喃道。

他的脸微微有些泛红,心跳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这种近距离的接触和那股特殊的香味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酒德麻衣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就像是一只偷看到有趣场景的小狐狸。

她双手抱在胸前,一双玉臂缠绕在胸前的波涛汹涌上,蔚为壮观。

身子微微向后靠在墙上,一双长直美腿交叠,饶有兴致地看着路明非和苏晓樯。

看到路明非那有些泛红的脸和略显窘迫的神情,以及苏晓樯躺在垫子上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的模样,

酒德麻衣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心中暗自觉得这两人之间的互动很是有趣。

她似乎很乐意看到这种略带暧昧的场景在眼前上演,就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

酒德麻衣故意清了清嗓子,这声音让路明非浑身一紧,

他略带紧张地看向酒德麻衣,眼神里带着一丝埋怨,仿佛在说“你可把我坑惨了”。

酒德麻衣却只是挑了挑眉毛,眼神里满是戏谑,像是在回应路明非“看你怎么收场”。

路明非一边小心翼翼地将双手放在苏晓樯身上,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向酒德麻衣,那眼神像是在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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