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宛如一位古老而威严的神只,向着整个世界庄重地颁布神圣旨意。
他的声音低沉而凝肃,犹如洪钟大吕在这神秘莫测的空间里悠悠回荡:
“我允许吾之神血溶于汝之躯,赐予汝君王之血,我赐汝血,以血炼魂,不可至之地终不至,然所到之处光辉四射!”
他的话语仿佛裹挟着来自洪荒宇宙的无形伟力,每一个字都似沉重无比的神锤,精准而有力地叩击在这片空间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缝隙。
转瞬之间,整片空间都开始微微颤栗起来,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敬畏与臣服的共鸣。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向路明非这不容置疑的旨意低下高贵的头颅,如同臣子拜见君主,虔诚而恭敬。
就在路明非旨意下达的刹那,一道仿若来自九天之上神只的煌煌伟力缓缓地孕育而生。
这股伟力恰似无数璀璨到极致的星辰跨越了无尽的时空,汇聚于此,散发着神圣且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
那光芒犹如实质一般,化作了一层看似轻柔却又坚不可摧的光幕,宛如母亲的怀抱般,小心翼翼又充满力量地将酒德麻衣的身躯紧紧包裹起来。
酒德麻衣沉浸在这股强大的伟力之中,原本微微呈现血色但依旧苍白的面容上似乎隐隐泛起了一丝神圣的光辉。
她紧紧地闭着双眼,修长的睫毛在微微颤动,像是两只受惊的蝴蝶。
她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蜷缩着,仿佛一个在母腹中的婴儿,又似在接受一场来自神灵的神圣洗礼。
那原本如同死亡阴影般密布在她肌肤之上的黑色细密丝线,在这神只之力如同骄阳般的照耀下,开始逐渐变得淡薄起来。
那丝线就像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被越来越强烈的光明一点一点地驱散,渐渐消逝在无形之中。
路明非静静地伫立于此,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屹立不倒。
他的黄金瞳中闪耀着如同火焰般坚毅的光芒,那光芒炽热而纯粹。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酒德麻衣,眼神里满是决然之色,那是一种破釜沉舟、不顾一切的坚定,同时还充盈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笃定与自信。
就如同普通人不能主动接触龙血一般,一旦接触,就是被污染,被腐蚀的下场。
路明非的血液,对于寻常混血种而言,就如同普通人之于龙血,完全无法承受。
但是路明非可以自主抉择,可以将血液恩赐给他人,蕴含路明非意志的血液,便会变得温和稳定,化为自身养分。
这种情况下,路明非的血液便是稀世珍宝,可以强化体魄,无副作用提纯血统,还能让普通人拥有血统。
那原本在酒德麻衣体内如同剧毒一般的血液,此时竟神奇地化为天地间的精粹,成了世间罕有的瑰宝。
这血液如同涓涓细流,又似灵动的精灵,丝丝缕缕地完全融入酒德麻衣的身躯。
刹那间,奇迹发生了。
酒德麻衣那原本几近消逝的生机此刻完全恢复,仿若枯萎的花朵重新得到了滋养,绽放出绚烂的生机。
她的血统像是经历了一场脱胎换骨的蜕变,变得更加优秀,那流淌在血管里的血液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她的体魄也随之变得更加强大,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骼都像是被注入了强大的能量,充满了活力。
整个人焕然一新,显得容光焕发,熠熠生辉。她的脸庞像是被最明亮的阳光照耀着,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而她的皮肤,更是发生了令人惊叹的变化,变得更加白皙水嫩。
那白皙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温润光泽,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瑕疵,白得如同冬日的初雪,甚至比霜雪还要纯净洁白,真可谓是欺霜赛雪。
路明非没想到,自己的血液竟然有如此强大的效果。
此时,路鸣泽淡然的声音响起:
“哥哥,看吧,这就是你身为世间最大的怪兽的排面,些许血液,便能让一个混血种起死回生,脱胎换骨!
这便是赐血的一种,你可以给予别人血的恩赐,让对方拥有更强大的血统,在整个龙族历史上,只有三个存在有这种能力,而哥哥,如今你便是第四个!
你的血液,可以避免死侍化,无副作用地提纯血统,你可以使用这种能力,拥有一支强大的混血种军团,
一支位于临界血线以上的超级混血种军团,甚至可以让混血种进化为纯血龙族,以人类之躯,驾驭纯血龙类,翱翔驰骋于天地间!
你可以凭借这个能力,将普通人也转化为混血种,那个柳淼淼,还有苏晓樯,难道哥哥你不喜欢吗?你完全不用为她们是普通人而烦恼!
哥哥你其实对她们有意思吧?只是你内心一直在暗示自己她们是普通人,与混血种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在极力回避吧?
你也很想要开后宫吧?三宫六院,美女成群的生活哪个男人不想呢?夏弥,陈墨瞳,绘梨衣,苏晓樯,柳淼淼,酒德麻衣,零,这些都可以是你的!”
路鸣泽的话语如汹涌澎湃的潮水,慷慨激昂地不断涌出。那声音在这独立的空间里回荡,似要冲破一切阻碍。
然而,路明非就像是一座沉默的孤岛,始终一言不发,静静地听着。
路鸣泽并不以为意,依旧喋喋不休地诉说着。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那光芒里似乎藏着无尽的秘密与计划。
他像是一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演说家,旁若无人地阐述着自己的想法,话语如连珠炮般从他口中倾泻而出。
而路明非一直低着头,他的脸庞被阴影遮住,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极为深沉的问题,又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压力所笼罩,整个人显得有些消沉和落寞。
他的沉默如同坚固的堡垒,将路鸣泽那滔滔不绝的话语都挡在了外面,仿佛他的世界与路鸣泽的激情澎湃毫无交集。
路鸣泽凝视着此时的路明非,目光中带着复杂的情绪,有担忧,有焦急,还有一丝恨铁不成钢。
突然,他毫无征兆地提高声音道:
“哥哥!我虽不清楚你到底经历了何种遭遇,然而你现在这副模样,这萎靡不振的状态分明在告诉我,
你依旧是从前那个衰仔!你口口声声说要忤逆命运,可就凭当下这样的你,你要拿什么去违抗命运那精心设计的安排啊!”
路鸣泽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质问。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路明非。他的眼神愈发犀利,紧紧地盯着路明非,像是要从他的身上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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