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妈轻蔑的说:“那叫200平的大平层,按说这么有钱,怎么不去县城买啊,跑到咱们这买个村产,七十多的小老太,每天踩着个大高跟,走步行梯,也真不嫌累的慌!”
众人打趣:“搁不住大哥稀罕啊!”边说边起哄似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连老满妈也撬着她的一张鼓嘴说:“你大哥要年轻点,我非得纳她当个二房!”可不是嘛,小高特会来事,每当牌散众人去,她总是留下来打扫战场,把什么西瓜皮啊,瓜子壳啊,打扫的一干二净,她不光会跟大哥逗趣,更会伺候她这个大嫂,大嫂一站起来,小高就特有眼力见的飞也似的搀进搀出,一点不顾及自己也是个七十的老人呢,所以大家总跟她喊小高。
老孙好奇:“你们这么编排人,可让人家老头听了不乐意!”
“哎呀,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干么啊,也就逗个贫得了。再说,她没老头,她家女婿有钱,连小高家儿子都指着人家女婿吃花呢!”
老孙咂嘴,恨自己怎么总也贪不上这样的好事,他虽懒惰了一辈子,可做梦都想着沾上儿子的光扬眉吐气呢!
这时小高回来了,老孙站起来马上让座,眼看这把牌臭,恐怕是得输了,两块五块的眼,一把背了可也输不少呢。
小高笑说:“表哥,你玩会吧,我不着急。”说着扭着腰身又坐在了她大哥旁边,大哥因身体原因,从不参与打牌,总是伸着脖子,坐在床铺上观战。
小高嗔怪:“你家厕所有蚊子呢,咬的我真痒痒!”
大哥关切:“说给大哥,哪痒痒啊?”
小高摸着自己的脖子:“这呗!”
大哥悟然:“哦,这啊,这好说,别是那个地痒痒就行。”更是撑着仅有的一点体力老不正经:“来,小高,在离哥近点,大哥给你挠!”边说边双手把小高往床铺上一?,小高顺势往床铺上躺去,脸上的粉因为笑容没控制好,而多掉了两层,可丝毫也不影响脸上的颜色,依然雪白。
这比看电视剧不精彩,众人只道:“你俩还要洞房啊?”
老满爸身体跟不上,嘴可不认输:“小高,别动啊,等哥趴上去啊!”
小高在床上贱笑着要起来,老满爸已把手伸进小高开气的旗袍里,旗袍开气高,想必马上就摸到了私处,小高锐声喊:“大哥,你看你这是干么呢!”
老满妈只得拦着老满爸:“你看,你这是干么,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这时一股臭味弥漫开来,众人又都寻这臭源:“是谁放弃了啊?”
村长妈镇定自若:“本人,宁可熏着你们,也不能让冷气归心。”
众人嫌弃:“你倒是不声不响办大事啊,吃的什么好吃的啊,放个屁这么臭?”
村长妈说:“一把年纪了,这都不懂,响屁不臭,臭屁不响。”
老满爸住了手,小高理了理被弄乱的发型,依然在床铺上端坐着。众人都哈哈大笑,老孙也只得附和着怀着心事继续玩牌,终没有把借钱的事说出口,倒看了一场西洋景,点背,没开一把胡,倒输了一百八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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