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云一曲唱罢掀起场上一波小高潮,一时间台上烟火齐放,耀眼夺目。
颦儿举着手机的手都有点酸了,但也不想错过此刻的美景,水溶伸手给她捂捂耳朵,凑到脸前问她冷不冷。
“不冷,开心。云儿真是优秀!”
烟火的光照亮了颦儿的眼睛,水溶从她的眼里又看见了星河,他喜欢此刻的颦儿,欣喜而热爱。
后半场快结束的时候颦儿他们已经在车上等湘云了,她跟乐队的成员交代一声就过来跟林颦儿他们汇合。
“士凡快!咱们像火箭一样出发吧!”湘云一坐上副驾驶就像指挥战士的将军一样命令道。
“士凡只听我的话。”水溶刷着手机幽幽地开口。
“水溶哥哥,咱们快回酒店吧,我叫了好多好吃的,这会儿估计要送到了。”湘云双手作揖对着水溶拜托拜托。
水溶这才慢悠悠地吩咐道:“那就出发吧!回酒店。”车子这才缓缓开动。
颦儿笑她:“竟饿的这么着?我这里有零食你先垫点?”
“不要,我要吃烧烤、小龙虾、还有好多好多碳水。你不知道我为了今天穿那个演出服没有小肚子,活活饿了一个星期。我可是吃了一个星期的草啊。”湘云坐好系上安全带。
“谁让你平时不运动,等地下室建好了,多给你们安排一些健身器材。大家练起来。”水溶依旧刷着手机。
颦儿听了更乐了。
“小骆驼,草好吃嘛?”
“唉,我这会儿没有力气收拾你。等一会我吃饱了,绝饶不了你。”
“你们在台下听着,效果怎么样?”湘云又转过头问他们。
“你是表演的最好的,唱得好,气氛带动的也好。只是今天发现你穿着那么高的高跟鞋,我一直捏把汗,总担心你崴了脚。”
湘云立刻打开了话匣子:“我这段时间排练都穿着高跟鞋练,如今跑跳也不在话下。
你不知道前半段我根本听不清我的声音,那耳返不清楚,倒耽误了我。到solo的时候,我回头给钱乐珩比划,他示意我摘了耳返。这一摘掉啊,我倒像是活了。”
水溶难得今天也愿意多说几句:“后半段是听起来更洒脱一些,没有前半段那么拘谨。昨天彩排的时候没有听出耳返的问题吗?”
“彩排的时候下面没有那么多人,也没有尖叫声。不过也好这次就是积累经验,下次我一发现耳返不行,我就早点摘了。”
水溶关掉手机后又说:“你们那个键盘编曲确实很赞,solo很出彩。我觉得你们可以加一个萨克斯会更有感觉。”
颦儿难得见水溶夸别人,之前自己夸卫汀他还不受用呢,今天倒自己夸起来了。
“是呢,我们最近也在找萨克斯,他们还想让我学贝斯。如今我们的贝斯都是卫汀提前录到键盘里的一个独立轨道。”
颦儿立刻两眼放光:“那你快学吧,我之前也跟着水溶学了一点吉他。我觉得女孩子在台上弹琴很帅的。”
“我哪能跟你比呢,你是天赋型选手。就最近一两个月你都参加多少比赛?拿了多少奖了?你又有古琴的底子,学弦乐当然容易。我可是零基础。”
“其实,老师最喜欢零基础的学生。找好的老师,他最希望学生是一张白纸。或者你可以让卫汀教你。”颦儿鼓励湘云。
一转眼酒店到了,士凡推着两人的箱子关后备箱。水溶顺手接过颦儿的箱子。今晚颦儿跟湘云住,水溶就跟士凡挤挤。这家酒店因为音乐节的缘故已经爆满,周围的其它酒店也早已爆满。
来音乐节的人为了抢前排的位置,都会夜排。所以都尽量选离演出现场近的酒店,这样夜排的时候还可以相互换着回去补眠。
等把外卖全部铺满桌子的时候,湘云早就迫不及待地拿了一串肉大嚼特嚼起来。
水溶从随行的纸袋子里拎出一大瓶香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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