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面前人从口而出的一句句祝福语,黄罕淡然一笑。

“那就承程兄弟吉言了。”

说着黄罕就起身就爬上梯子,抓了几味药材下来,然后坐在柜台前,把药放上称杆,随后从身上翻出了一本书,对照着书上的内容,把那些药材按比例称好'装入药包中用细绳绑好,递给程余谕。

“程兄弟,这药一日一副,虽然无法做到药到病除,但是能让你的气色变好些,不过要想根除的话…还是要节制。”

黄罕这话着实让程余谕觉得羞愧难当。

“黄…兄弟看出来了?”

“嗯。”

黄罕虽然只有这么简简单单的回应,但他看着程余谕那张脸黑的要死的脸,在心里都不知道吐槽了几句了都。

而他上一个看见这样的人还是在他上学的时候,那个时候那位同学的脸后程余谕简直是如出一辙,黄罕真想不通程余谕是怎么做到一个晚上就把自己身体掏空成这样的。

简单的回答后,黄罕心底实在是同情程余谕劝诫着。

“程兄弟听我一句劝,以后别再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了,不然我怕虹桥还没开始,我就先听到你累死在那个女人的肚皮上了。”

程余谕听着这话显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还是拍着胸脯承诺道:

“黄兄弟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身提好着呢,这不是还有药嘛,以后多来个几回调理调理就好了,不会耽误事的。”

说着说着程余谕就凑到黄罕面前,一脸淫笑。

“黄兄弟,这件事也不能怪我,主要是在那销金窟里,那美人、那身段、那脚、那白花花的胸脯,你要见过也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

程余谕每说一句话就砸吧砸吧一下嘴巴,仿佛在品尝什么美食一般,回味无穷。

这话黄罕这个清纯小男孩自然是不信的,他便质疑道:

“真有那么玄乎?让我们程老板都流连忘返的地方,怕不是一个妖窟吧。”

这话自然不是胡说的,能吧一个修炼之人整成这副模样的地方,能是什么普通的青楼,说不定就是小说里讲的什么合欢宗一类的地方,又或者是什么噶腰子的地方,用那玩意来修炼,这样的地方黄罕光是想想就觉得自己的要间一阵痛感席卷全身。

程余谕自然是不知道黄罕的想法的,不然他就会破口大骂着黄罕,然后在一脸柔和的回想起在那销金窟的风花雪月,推杯换盏之下的雪白,枪出如龙后的枪下一点深红布。

“黄兄弟这是什么话,那怎么能是妖窟呢,如果是我怎么可能瞧不出来,我那叫关心,叫爱护,虽然我满身铜臭味,但我可是一个大善人,黄兄弟以后可不要乱说了,不然我可要为那些姑娘打抱不平了。”

程余谕说的那叫一个正气凛然,要是换作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恐怕就要拍手叫好咯。

程余谕的话在黄罕着简直就是流氓说的话,什么打抱不平,这程余谕就是馋那身子,和那如胶似漆后,床榻上的流连忘返,与无穷回味,如果要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下贱!

而把这种事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也就这样他了吧,黄罕真的有些忍不住想往他身上吐口口水,让他体会一下被唾弃的感觉。

“逛青楼这种事情,能说的如此大义凛然,只怕整个湖银城也就这样程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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