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是有从军营中找来的,原本李超还想顺一匹来给自己当坐骑,自己也就算是有“车”一族了,但这些都只是普通的役马,拉拉货还行,和战马那是没法比的。

整支行伍也就百来人,但行走间也是沙尘滚滚,这年月可没什的水泥泊油路面,尽是干了湿,湿了又干的尘土路,来往行人车马辗压后,表层沙土变得细小,这人一踩更是止不住的烟尘飞扬,这时谁要开口讲话必是要吃一嘴的沙尘。

看着在尘土中沉默行军的兵卒,李超却是心有所想,这行军可不能如些一窝蜂的都挤到一块,他细细的回想原身记忆中所学过的兵书。

这行军可是门大学问,这行进间要用什么队型,保持不混乱,如遇敌了如何快速展开阵形,每天走多远,让士兵保持体力,这些都得考虑,还有这前头探路的斥侯等等。

这阵型上他选择了将火炮队和负责旗号的警卫哨放在了中间,保证住了整体的行军节秦,让负重较多的这两哨不至掉队,如遇敌也能展开,倒也算是中规中距,但这个前头探路的斥侯他却是从未想过的。

还要求做事都必须严谨细致呢!自己这就犯了疏忽,唉!自己对这冷兵器的战争的了解还是太少了,那怕最近将陈都头留下的兵书细细的又读了一遍,但也只是读了一遍而已,还是缺乏经验。

想到这他转向身旁的庄严,他怎么说府兵也当了好几年了,经验上怎么说也都该是有的。

“庄大哥,咱们是不是该派出几支斥侯?”

这么一问,庄严好似也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表情呆了呆,“按理说,行军时是要有几支人马要先行于前的,只是就这乡中应是无人敢来埋伏咱们的吧!就那些乌合之众来了更好,免得咱们还得要一个个的去破开他们的乌龟壳。”

庄严虽是如此说,但脸上也是显出了些奥恼,正常交战,这行军之时的斥侯自是少不得的,这斥侯也是关键,探路查敌是一方面,最重要还是这察敌,防止已方遭到突袭埋伏,及时发现敌情,给己方准备的时间。

要知道行军之时,士兵可都是未着甲的,前头有斥侯,如发现了敌情,传回消息,便能争取到给士兵着甲列阵的时间,不然敌人都到脸上了,自已这甲还没上身,弓矢未拿,阵型混乱,想不败都难,要知道着了甲的兵士和末着甲的兵士,那战力可是天差地別。

“我立马安排!”庄严又说道。

这问题主将都提了,他身为幅将那里还能当做没有,再说这事也不是他刻意的,现在他和李超都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了,没理由耍这种心眼,他纯就是看不起那些个地主大户家中的那些个家丁仆从。

转身唤来传令兵,吩附了几句,没一会队伍中便分出一队人,加速脱离往前,再往前又以战斗小组为单位散了出去。

“光靠两条腿可不行,大郎咱们得有自己的骑兵啊!至少也得有队骑马的斥侯,不然战阵之上咱能让人欺负到死!”

庄严感慨了一句,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骑兵?不说他们地处南方,战马本就稀少,就是有了战马他们也得要会骑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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