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伯,我在电话里听说,您这次过来是想找自己过去的档案,嗯,是这样子,之前的屈家老宅,解放后成了镇政府办公的地方,还是在我爷手上,当年捐给新政府的。
前几年政府腾出来搬到新盖政府大楼办公了,把原来的老地方修补还原,建了一个关中民俗博物馆。很多老档案,都陈列在博物馆里了,咋不着急。
今天咱等我前妻回来了,家里人齐全,您就在家里吃个家宴便饭,晚上就住在家里,一会儿我给他们通知一声,让先找找,明天我带您去博物馆寻找一下。您看怎么样?”屈江试探着问道。
老人家摆摆手说道:“不用麻烦,不用麻烦。家里这么多女眷和孩子,我们三个大老爷们的,第一次过来住内宅里不合适。这是坏规矩哩,孩子,你就给我在外面开个旅馆住就行了。”
“呵呵,您那也别多想,前院有一栋房子,是我爷爷生前给人看病的地方,如今我把医馆搬到山下去了,那个院子空下来了,平时家里的安保人员住了一栋房子,还有两栋空下来,我收拾成客房了。你们就住在那里,比旅馆舒坦多了。
这样吧,您先喝喝茶,我带你们去看看房子,我看你们这一路车马劳顿的,可以先去洗漱一番,换个凉快的衣服,我们再谝闲传。还想听你讲讲过去的事情呢!这里要比草原上热很多,我看你们穿的都比较厚。带薄衣裳了没?没有的话我这里有新的,还没穿过呢!”屈江说道。
“不用,不用,带着呢,带着薄衣裳哩!我又不是没来过这里,别忘了我老汉可是正宗的关中汉子哩!嘿嘿~~~”老人说着就笑了起来。然后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茶水站起来,“走,带我们去房子,还真要把这羊皮袄得换下来,热很!”
屈江带着老人家一行人出了大门,去院子外面的客房。老黄带着两个人帮他们拿着行李,安排三个大床单间房。
都是按五星级酒店房屋装修配置的,给老人家特意安排了一个套间。看着干净的房间,老人家很是好奇的东看看西摸摸。智能化房间控制,智能马桶,老黄一一的给老人一行人介绍怎么个用法。
老人的孙子很认真的听着,明白了就点点头,没听明白了就虚心的请教老黄。待他彻底学会了后屈江才和老黄出去了,让他们先洗漱一番。
等屈江都出去了后,马老汉用少数民族语言给儿子和孙子说:“这娃娃给我们安排咧三个房间,我看这个房间就够住得下了,你们晚上就跟我住一个房间吧,胜利你晚上和我睡一个床上,马尚你就睡外面那个屋子的床上。这么宽敞的床都能够我们爷仨睡,嗯~~~那个新玩意儿茅房我都不会用,免得粑屎都么法粑!”
爷孙三人都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他们几人现在才彻底放松下来了。
那会儿太拘谨了,老头子规矩多,这家人很明显是富贵人家,就怕不小心给老头子丢人,轻则会挨骂,重则要挨打呢!他那么大的年龄了,挨打的时候还不敢躲,怕怕老人有个闪失!
爷孙三人在一个偌大的浴室里,有浴缸,有淋浴,还有坐浴。正好一个人一个,里面有洗发水沐浴露之外还有刮胡刀剃须膏,沐浴盐,洗面奶,面膜,吹风机,电推子等等。爷孙三人干脆脱了个精光,好好的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刮了面,修剪了胡子和头发。
换了一身清爽的单薄衣服,马尚看着自己几人油腻的袍子,干脆一股脑的塞进洗衣机里洗了起来。发现一次性还塞不进去,就分开两次洗。他们这一路上过来,出门前先是坐顺路汽车,到了火车站又是坐绿皮火车,整整一天一夜的没吃好没睡好,坐完火车又倒地铁,倒了地铁又倒城轨。到了屈镇以后又步行,到处打听,才找到医馆里,着实给累的不轻。
出门前干净的衣服,这两天下来也给弄的脏的不成样了。马知途老人家漱洗过后,换上轻薄的衣服,人也精神了不少。他坐在沙发上发着愁的说道:“这长水娃娃本事大啊,竟然娶了两个老婆。咱可只准备了一个老婆的礼物,这可咋办呢?”
马胜利和马尚也是不知所措了,这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意料之外啊!马知途打开背包,取出一副玛瑙绿松石和红珊瑚,蓝田玉以及黄金编织成的链子开始发愁起来了。
就在他们洗澡的过程中,屈江给慕雪亲自打了一个电话,说家里来客人了,让她下班后早点回家,然后在电话里简单的介绍了马知途的情况。慕雪本来晚上还有一个应酬,果断拒绝了应酬早点回家了。
屈家后厨的五个大厨也忙碌起来了,有些食材不够了,老黄马上安排人去采购。屈江说是家宴便饭,当然不是简单的便饭了。屈家的家宴如今也固定了几个菜品做法,臊子面,浆水面,饸烙面,蒜沾面,肉夹馍,羊肉泡馍,葫芦头泡馍,凉皮,凉粉,甑糕,葫芦鸡,烤乳鸽,烧三鲜,红烧肉,人参炖鹿肉,海参炖蹄子,温拌腰丝,蒸盆子,带把肘子,清蒸冷水鲟。
四汤三馍三凉十热菜,这就是目前屈家最高级别的家宴了,前面四个都是改良版的小碗汤面,三个馍也是改良版的小碗量,这几个如果按传统的成量,一般人一碗面就给吃饱了,还咋品尝其他的味道呢?
做好的菜都放入保温柜或者冷藏柜里,等人到齐了一次性上菜。保姆们开始在东院在客房收拾起来了,他们把屏风里的八仙桌换成了圆形带转盘的餐台。重新铺上桌布和餐具,都摆放的整整齐齐,还在转盘中间放了一个鲜花盆栽。
而邓蕙兰就俨然转化成了屈家的管家总管,她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各种事情,请示屈江后摆出了屈家五行酒,一瓶陈年西凤酒,一瓶青梅酒,一瓶进口红酒,一瓶桑葚酒,还有一瓶黄精酒。
慕雪回来后看了看家里忙碌的样子,回到自己后院洗漱后卸妆,重新补了一个淡裸妆。脱掉职业装,换上居家休闲装。然后出来到西方正屋客厅,就见屈江闭着眼抽雪茄。
“什么个情况吗?”慕雪直接问道。
“家里的一位老故人,七八岁被父母卖到咱家,放过羊打过杂,后来成为家里的护院。当年跟着咱爷一起上了抗日前线,因为咱爷不投降,老人家也就不投降,后来被送到西北监狱里。
老人家如今都九十七了,身体还不错,咱大也认识他,和他有过书信来往。我怀疑过去家里灭门案的叛徒就是被他该干掉的,当然他没说,我给大打电话确认了身份,让我代他好好招待老人,说老人家是我们家的忠诚义士。”屈江依然闭着眼睛说道。
“乖乖,你的意思就是说,他是咱家的死士那种呗!还忠诚义士呢!”慕雪听出了丈夫的话外之意。
屈江让老黄和邓蕙兰一起去请老人祖孙三人,他带着慕雪和清婵在门口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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