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顿住脚步,心头急速思索:“这两个人在这么隐蔽的地方行苟且之事,想来是有意躲避别人耳目,怕被其他人发现。

那么说这里应该非常安全才对,里面只有一男一女,凭我的身手,应该能快速制服这二人。

我先收拾了他们,而后在这个地方躲过白天,到了晚上再摸出去查看情况。”

想到此处,吴天转身大步向着密室内走去。

室内最里面点着一盏油灯,豆大的火芯忽明忽暗,有一男一女正在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衣衫。

吴天强忍脚上疼痛,飞速冲上前,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抬手就是一记手刀重重砍在对方脖子上,只一个照面,便将女子打晕了过去。

反观那男子却丝毫没有想还手的意思,见女子倒地,也不顾其死活,迈步就向石门冲了过去,显然是想要逃命。

吴天追上前去,伸手揪住此人后脖衣领,将其硬拽了回来。男子拼命挣扎,二人贴身肉搏,扭打在了一处。

吴天按着男人的头,正要膝击对方胸口,哪曾想互殴中的男子突然一怔,停下反抗,望着他惊呼:“吴……吴大人?”

吴天被一语道破身份,值此危难关头,已然准备下死手。却见那男子捂着胸口,急道:“且慢,是我啊,萧凭栏。教坊司司丞,萧凭栏。”

吴天收回膝盖,扯过此人的头颅望了望,发现还真是故旧,怒道:“怎么是你?你投降了北元?该死!”

萧凭栏连声辩解:“没有没有,我是从金陵被掳来此地的呀。”

“哼……你住着这么大的宅子,如不是投降了大元朝廷,焉能在这里快活?”

“嗨,这宅子哪是我的呀!要真是我的,我何至于躲在这破地方偷腥?我是被关押在这宅子里的啊!”

吴天一想此言倒也有理,遂环顾四周,见这地方没有其他出口,当下也不怕此人跑了,这才松开他,问道:“你此话当真?”

“嗯,不光我,我大齐的一众皇亲国戚,全都被关押在这府里。”

“什么?姜瑜也在这宅子里?”吴天惊道。

“在的在的。你别动手,且听我说……”

萧凭栏飞速的解释着事情经过。

原来当年北元大军从金陵撤退之时,将金银财宝、皇亲国戚连同城中美貌女子全部掳回了天京。

回了此地以后,金银财宝充入了国库,美貌女子被送去了各个达官贵人的府邸,而一众皇亲国戚则被全部圈养在了白府。平日里时不时牵出来示众,以彰显大元天威。

吴天出言疑问:“既然是被关押了起来,你为什么还能在此行乐?我瞧后院也没有守卫啊?”

萧凭栏不好意思的解释:“我以前在教坊司任职,北元蛮夷见我懂歌舞、会排戏,遂命我调教艺伎。

我这不是相较别人多了几分自由嘛!要不说艺多不压身呢,爷们儿我肚子里全是好货,论吃喝玩乐,谁还能和我比?”

“你他娘的还挺骄傲。那这么说你还是投降了大元朝廷?”

萧凭栏见其神色不善,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我要是真投降了北元,还至于躲在这种地方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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