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忘了。天黑了,你歇着吧,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淮阴。”吴天一把拉住祝淮阴的手,说道。

“嗯?”

“你……你能不能陪我说说话,我心里不痛快,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

祝淮阴吹灭桌上的烛火,静静的坐在床榻之旁。

吴天躺在床上,一把拉过祝淮阴搂在怀里。

祝大小姐正要发火,吴天紧紧搂着她,在其耳边轻声道:“我什么都不做,你静静的躺着就好。”

祝淮阴背对着他,几不可闻的说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嗯,你能不能解下黑巾,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祝淮阴羞的浑身发烫:“你莫要得寸进尺。再多说一句,我……我大耳刮子呼死你。”

吴天不再多言,许久以后,睡着了。

祝淮阴轻轻给他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喃喃自语:“你究竟是好色还是心里真的有我?”说着话,忍不住摸了摸吴天的脸颊。

次日一早,吴天醒来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人在房中。他摸了摸身旁,入手冰凉一片,心知祝淮阴昨夜等他睡着以后还是走了。

休息了一晚,吴天再次来到府衙大堂,见刘长海正在祭拜顾涌泉,遂静悄悄的守在一旁。

等刘长海礼毕以后,方才瞧见吴天站在一旁,快步上前抱拳行礼,一脸惭愧的说道:“主公,末将无能,被那定远侯跑了。他有死士沿途阻挡,我对此处地貌不熟,被其溜了。”

“跑就跑了吧!他林家传承至今,要说没有一些家臣和保命的手段,那才是怪事。

无妨,你劳累一天一夜了,快去歇息吧!有什么话,等回头再说也不迟。”

“遵命。”

吴天给顾涌泉烧了一些纸钱,而后去城中亲自看着卞威扬被处以极刑。

见其被当众扒光了绑在一张锈迹斑斑的铁床之上,身上还裹着渔网,嘴里绑了绳索,怒目圆睁的瞪着吴天。

吴天上前几步,冷冷一笑:“你也有今天?你一生作恶多端,枉杀无辜。

我大舅哥不过是在朝廷管辖以外的地带贩盐而已。你就把人杀了?你还纵容手下杀良冒功!你这是不给老百姓活路啊!

你瞧瞧围观的人群,有很多人是以前的盐帮帮众,他们的家人兄弟有不少死于你手,今日他们都来送你上路了。

老东西,你生了儿子不知道管教。我与你的恩怨,今日一并清算。来人,立刻行刑。”

随着吴天一声令下,刽子手拿着巴掌大的刀片,准备开始千刀万剐,一旁还站着一人记数。

卞威扬吓的屎尿齐出,浑身颤栗,翻着白眼,人事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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