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黎听雪没想到的是,原本她以为那所谓的“瓜”是自己的,可到头来却发现竟然是别人的。

不过更令她感到诧异的是,无论这个“瓜”究竟是谁的,反正她今天带的这两个护卫,也派上了用场。

姜绵绵若有所思地瞅了眼黎听雪,接着又瞅了瞅洛玉川,心里琢磨着:要是让他俩待在一个屋檐下,恐怕会有些不安全。

毕竟之前的麻烦事还没彻底解决呢,现在又横生枝节,突然冒出另一件烦心事来。

想到此处,姜绵绵不禁眉头紧皱,在心里暗暗嘀咕起来:【不行,我可得多长个心眼儿防备着点儿才行。】

【听雪不知里面的事,如果一不小心被人骗了怎么?】

姜绵绵忧心地想着,目光再次落到了洛玉川身上。

【这个姓洛家伙模样倒是生得颇为俊俏,人模狗样的,确实挺能唬人,很容易让人上当受骗......】

【要是他对听雪使出美男计,而听雪恰好又动了心思想法啥的,那岂不是一送一个准,轻而易举就能得手?】

越想越是后怕,姜绵绵当机立断做出了决定:【日后我再来别院,绝对不能再带着听雪一起过来了,我要自个一个人过来。】

就在这时,黎听雪听到姜绵绵的话,顿时差点急得跳脚:哎呀,母亲大人,这可不行啊!如此危险的事情,您怎么能一个人来呢?

要是被沈修言他们知道了这事,您儿子他们还不得骂死我啊!”

尤其是当姜绵绵看到洛玉川频繁地主动找黎听雪说话,而且每一次都绽放出那般迷人的笑容时,她心里的紧张感愈发强烈起来。

原本,姜绵绵压根儿未曾朝这个方向去想,但今天的事却令她不得不怀疑。

先是黎听雪刚和她说起“小白脸”以及“第二春”之类的话题。

接着又想起了之前,她撞见黎听雪与陌生男子在外“约会”的事情,如此种种行为加在一起,姜绵绵就更不放心了。

于是,她赶忙催促着洛玉川赶紧将那些鲜花整理好,说自己有事需要回去。

随后,姜绵绵便急匆匆地拉着黎听雪离开了别院。

而那些被抱上车的鲜花,等她们回到侯府后。

姜绵绵立马吩咐管家,让他将车上的那些花通通都扔掉,并且还吩咐他,不与任何人将它们捡回来。

此刻,姜绵绵神情严肃且郑重其事地对着黎听雪说道:

“听雪呀,母亲可是个历经风雨的过来人!母亲所经历过的事情,吃过的盐恐怕比你这辈子吃下的米还要多得多!

所以呀,你务必要相信母亲我的眼光,看人向来都是可准的!”

“我今儿个叫进屋里来的那个花匠,你也看到了他,是不是觉得他模样生得俊俏?

可是,在母亲看来,此人心术不正,目光闪烁不定,心怀鬼胎,绝非善类!

你以后要是在碰见他,切记一定要离他远远的,不可要跟他有过多接触,明白了吗?”

黎听雪乖乖地点头应道:“嗯!母亲,您放心吧,儿媳心里有数,一定会离那个人远远的。”

一想到那个偏执狂居然还是来复仇的,黎听雪就觉得除非自己脑子坏掉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去接近这样危险的人呢?

她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妇人罢了,又没有三头六臂,也没有通天本事,自然得躲得他越远越好。

姜绵绵似乎还有些不太放心,一双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一圈,那几个护卫和丫鬟们此刻都规规矩矩地守在门外。

而且,距离她们婆媳还有一段较远的距离,绝对不可能听到这边的谈话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接着,她又压低声音补充说道:“听雪啊,你要是实在馋,想要尝尝小奶狗的滋味儿,记得一定要先跟母亲讲,到时候,母亲亲自出马帮你挑选。

到时候,咱们一定得挑个身家清白、干干净净又安全可靠的,然后由母亲给你打掩护,保管不会让修言知道这事。只要你玩的开心的就行。”

听到这里,黎听雪不禁感到一阵无语和好笑。

这报应来得可真是够快的呀!前不久她还信誓旦旦地对婆婆说,自己要帮她物色合适的对象呢。

结果一转眼,婆婆反倒主动提出要给自己张罗起来了。

于是,她连忙摆手解释道:“哎呀,母亲,您别张罗了。我和修言现在相处得好着呢,根本就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至于上次席琳虞那天说的话,纯粹就是一场误会,都是她胡说八道乱编排的,您可千万别当真!”

“行行行,我知道啦!反正嘛,如果日后你有这方面的想法,一定要记得及时告诉我。”

黎听雪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姜绵绵便转身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尽管姜绵绵已经走出去老远,但黎听雪依然能够清晰地听到她的心声

【哼,真是好笑,我又不是那种思想守旧、顽固不化的封建老古董,至于这么着急忙慌地否认干嘛!】

姜绵绵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在心里暗自嘀咕道,【再说了,现如今这世道,夫妻之间各自玩乐、互不干涉的情况难道还少见吗?】

站在原地的黎听雪听到这些话后,只觉得欲哭无泪,她这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哎呀,怎么会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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