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阿卡杜拉。”
黑着脸,昂热坐在瓦特阿尔海姆的会议室里,对着一众讨好看着自己的神经病们,不假颜色。
任谁在得知自家地下有人在玩弄大当量的蘑菇蛋时,他的心情都好不到哪去,更别提玩弄危险品的,还是学院内部出了名的神经病。
更别提,昂热平日里表露出来的和善与涵养,只是一层伪装。本质上,他还是那个能挥舞折刀,轻轻架在某些轻易践踏他底线之人脖子上的家伙。
对于昂热的不爽,装备部以阿卡杜拉所长为首的研究员们并不在意,自觉理亏的他们露出了谄媚的赔笑表情,
“首先,我们是被胁迫的,”清清嗓子,阿卡杜拉将一切的缘由都扣到了张弈头上,并打着随时牺牲一个卡尔副部长,以对外做个交代的主意。
“都是张弈那个混蛋家伙干的。他欺骗了我们,进入到瓦特阿尔海姆之中,并用我们的生命来威胁我们,让整个装备部在他的意志之下运转,”
从不知名的地方掏出一条很可疑的,沾染黄色污渍的手帕或者碎布,阿卡杜拉声泪俱下,擦了擦用催泪剂激发出来的眼泪,言语里满是被人强迫的委屈意味。
看着面前试图伪装成黄花大姑娘的猥琐中年男人,昂热眯了眯眼睛,考虑起把这些混蛋都轰出学院的事情来。
至于阿卡杜拉话语里的真实性,有,但不多。
他们心底有自愿被胁迫的可能,但他们被切实胁迫这件事不大可能。
在得知有人顶在前方,为他们扛住压力之后,这群疯子或许会因为珍爱自身性命而竭力去约束可能出现的变故,
相应的,他们也会借着这个良好的机会,大肆展现自己的想象力,创造力,破坏力,一定会跃跃欲试地抱着柴禾,给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再增添几分绚烂。
至于秘党的规章纪律?装备部的混蛋要是真那么在乎的话,可不会让学生们在实战里替他们检验一番新型武器的效果。
这群家伙很清楚,秘党在某些方面上对他们的放纵,一直踩在红线边缘跳动,怕是早就有了越过红线,一窥其上风景的想法了,
碰巧遇上了张弈一个行事没有顾及的,就像是遇上了面粉的火花,两者一拍即合。
装备部众成员以被胁迫的名义,半推半就,帮助他进行一些实验,而某人以自己的武力和身份作保顶住来自外界的压力。
仰起头,昂热忽然发现自己的脑袋有些疼,许是年岁见长带来的某些心脑血管疾病即将发作,
也许是纯被面前这群家伙,以及另一个还躺在液氮里睡觉的家伙联合起来气的,
一群敢提出危险想法的混蛋家伙,一个有能力将它们付诸实现的混蛋家伙,两者可谓是一拍即合。
我不明白。昂热在心里怀疑起了身为教育家的自己,在教育方面是否出现了什么错漏,才使得一个学生走上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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